姚文德只是想说教几句,毕竟说严厉一点,那是自己女儿丢人了,还是在外人面前丢了人。
而他作为父亲,是一定要管教或者说是要表态的,免得被外人嘲笑或看不起,觉得自己家孩子没教养。
毕竟子不教,父之过。子女的错,在一定程度上也就是父母的错。
姚文德刻意压低了声音的呵斥,与其说是呵斥,倒不如说是,他说给李信和李武两人听的而已。
但是姚秀儿可没有想那么多,在她听到姚文德的训斥后,想都没想就直接反驳道:
“哼,什么嫁人,我还小呢,才不这么早就嫁出去。”
姚文德可能也没有想到会被反驳,只能再次出声,
“小什么小,你二姐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早就许好了人家了,在过两年孩子都有了。
行了,你的事下来再说,别给我添乱。”
姚秀儿这次听到父亲的话后,倒是没有再继续反对,而是站在一旁很明显的撇了撇嘴。
随后姚文德就看向了李信和李武二人,
“让两位大人见笑了,小女顽劣,实在是让我头疼的不行。
两位大人,还是先办正事要紧。”
一刻钟后,李信和李武已经在房间内进行了一番查看,说是搜查,其实也就是做做样子。
而且毕竟是女子的房间,在加上李信意不在此,所以就更是查看的敷衍,甚至都没有翻动什么,只是装模作样的看了看表面的东西。
经过对姚文德和姚秀儿的简单询问记录,李信了解到,姚秀儿的那个首饰盒,一直都放在桌子靠墙的角落里。
做完了一些搜查和询问的记录,李信和李武就离开了姚秀儿的房间。
李信之前做的这些事情,其实对于找到丢的东西都没有什么用。
戏园子的后台,并不是真正的私人空间,虽然一般情况下没人行走,但是真有闲人一不留人走进来了,也是能说的过去的。
桌子就放在窗户边上,就算不进入房间,只是在外面仅仅通过半开着的窗户,也一样可以顺手就能拿走。
两人又站在门外问了一阵话,李信估摸着戏台上的演出应该已经结束了。
时间正好合适,李信也就不在故意耽搁,叫上李武,两人一起沿着来时的路,慢慢的向外走去。
一起向戏园外走去的人,肯定不是只有李信和李武两个,作为戏班班主的姚文德,还有当事人的姚秀儿肯定也跟在了一旁。
就算没有这件事,那跟着一起走,把人送出门去也是最起码的礼仪。
果然不出李信的预料,他们刚刚走了一小段路。李信就看到转角处走过来了两个人影。
远远的看向两人,李信发现两人的脸上都画着浓重的脸谱,头发也披散在身后。
就好像是刚刚下台,简单的卸掉了部分唱戏的行头,没来的急梳理,直接就回后院儿卸妆的,以至于李信也看不清对方的真实相貌。
但是却可以从身形和步伐,简单的判断出来,对面走过来的两人是一男一女。
仔细观察了一下之后,李信还发现,虽然两人身体靠得很近,偶尔还会交头接耳,看模样就是关系亲近的人。
但是却也可以看的出来,那个女人才是走在主位的人。
而旁边的那个男人,看那姿态更像是在跟着或说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