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胖,你听见了么?有女人的哭声。”
话刚说完,李武就凑了过去,而李信也跟了过去。
到这时候,如果还不去问问情况,依然装作不知道的话。
那既对不起自己的身份,更过不了自己心里的坎儿。
等李信走到近前的时候,李武已经从人群中拉出来了一个老太太,正在打听情况,他正好听那人说道:
“唉,大人啊,我也不是太清楚。不过我听别人说,孙家的媳妇下午上吊自杀了。
我这也没敢进去,就是刚刚路过的时候,听到了里面的哭声才打听了一下。”
对于这种事情,李信除了叹口气,也是没有太多可说的。
家家都有难念的经,有些人家过不下去了,出现这种上吊自尽的事,他们也是见到过几次的。
李武听到这种解释,知道了是件丧事,顿时就没有了兴趣。
这种事儿,不该找他们,有地保呢,办丧事也应该去找阴阳先生之类的,于是转身就想离开。
李信对此跟李武的态度是一样的,喜事凑热闹就算了,丧事还是少去掺和的好。
不说那些鬼啊神啊这些虚无缥缈的,单说丧事本身,那就是一件容易让人压抑难受的事情。
可是就在他们转身打算离开的时候,从那户人家的大门里,急匆匆的走出来了一位老人。
看那模样大概五十岁左右,留着山羊胡须,穿着也是跟一般人有些不同,稍微的讲究了一点。
只见那人刚刚走出大门,往外面的人群一眼扫过去,一下就看到了转身打算离开的李信和李武二人。
于是连忙紧走几步几步,高喊了一声。
“二位大人,二位大人,请留步。”
李信和李武也没有走远,很是清楚的就听到了身后的喊声,转过头去,就看到一个老者快步紧赶着向他们走了过来。
等那人走到身前几步,“二位大人,能否借一部说话。”
李信虽然纳闷,但却没有问出口,打算看看对方要说些什么。
面前这人有着富态的身材,绸缎的锦衣,脸上也是红扑扑的,一看就是不愁吃喝的富家翁。
随后三人就又向前走了几步,到了一处无人的墙根儿。
就听那人先是介绍道:
“二位捕快大人,小老儿姓周,家就在隔壁不远,平时也就是调解邻里纠纷有些许名声,还是这几条街的地保。”
看着对方的模样,是打算先说一套场面话,李武就按耐不住情绪,直接烦躁的挥手打断了对方,不让他在继续说下去。
“直接说事儿,别说这些空的,我们忙着呢。”
被李武直接怼了一句,也不见对方急眼,不过却神色凝重的说道:
“二位大人,是这样的,孙家媳妇上吊自杀,我得到消息后就过来查看情况。
正常情况下,没问题就可以准备后事了。
可是就在检查的时候,发现了一些异常,可是我又做不了决定。
这不,正要打算去上报衙门,一出门正好就看到了您二位。”
李信眉头一皱,观察了一下对方神情不似有假,便问道:
“什么情况?不用都讲一遍,挑最大的问题说。”
之后那人也停顿了几个呼吸,整理了一下思路。
“最明显的异常就是,孙氏明明是上吊死的。
可是在我检查的时候,却在她的脖子上发现了两个勒痕,而且间距很大,倾斜程度也明显不同。”
这种明显的异常,李信也明白了肯定有问题。
不过旁边的李武却突然插话
“总听到说孙家、孙氏什么的,这家男人到底是谁,叫什么名字?”
对方思索片刻后,为难的说到,
“唉,具体名字太多年不叫了,也不记清了。
不过那人总是赌钱打老婆,周围人们都叫他孙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