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估计没戏,给个匕首也行啊,在不行给点银子也好,嘿嘿嘿。。。”
这事儿还没准信呢,看着二狗子却已经开始想奖赏了,嘿嘿的傻笑,李信叹气一声泼冷水道:
“行了,你就别做梦了。”
“有奖赏也落不到咱们头上,这次能安稳回家我就知足。也算混了个脸熟,没白来。”
听完李信的话,二狗子满心的欢喜瞬间冷却大半,可还是不甘心的说道:
“可。。可二伯都答应咱们了啊,难道还能不算话。”
李信反问道,“答应什么了?只是说报案有功,让咱们两个在这等着县太爷传唤。”
“报案的是我们么?就算是,那赏是谁拿的可不一定,再说我们这岁数你说能给什么?能点东西打发走就算是好的。”
听完李信的丧气话,二狗子这回算是彻底冷静了,之前因为兴奋不停扭动的身体也沉寂了下来,
低着头满脸的失落和沮丧。李信看着他这幅样子忍不住安慰道:
“行了,你也别难过,不管奖赏我们能不能拿的到,
但怎么说我们也是参与报案了,一起人头案呢,你不就是为了抓坏人么?本就没有什么奖赏不奖赏的。”
“在说了,哪有第一次就万事如意的,慢慢来呗,这次我们报案,
下次我们就破案,哪有一口吃成胖子的。”
听完李信的安慰,二狗子很快又充满了激情:
“你说的对,一会儿县老爷真要传唤我们,我就说要留在县城跟着二伯一起查案,哪怕连差役都不是,就当个跟班儿也行。”
“反正是我们把人头带过来的,这个案子应该会让二伯负责,
他就算不让我一起查,我就死跟着他,大不了他就打我一顿,反正我从小到大被打习惯了,在不行我就回去打张江远一顿。”
听着二狗子这胡搅蛮缠的胡话,李信心中暗叹。
“果然这个年纪,最好用的手段就是耍无赖,好像天生就会一样。
不过爱打人那是你啊,我可没有这个习惯,虽然根据回忆来看,自己以前也有爱打小报告的毛病。“
想到这里,李信停顿了一下。
“嗯?怎么这么一想,感觉两人都不是什么正经学生呢?“
现在李信反而有点后悔了,刚刚不该安慰他啊,反正他也粗神经,没准回去睡一觉或者在给他找一个新的“兵器”就好了,结果一个安慰没弄好,反而过头了。
刚刚二伯张冲走的时候可是把挑着的树枝也一起带走了,包括二狗子刚找来还没用一天的新“兵器”。
当然还有李信的上衣也没了,李信坐下后也琢磨了一下,估计会被当成证物存到库房是拿不回来了。
还要想想回家后怎么跟母亲交代,早上穿的衣服晚上就丢了,唉,这时也没心思在理会激动的二狗子了。
就这么一个安静的做着,一个嘴里没门叨叨个没完的说着。也没有注意时间过了多久,房门突然被推开了,之后进来一个普通衙役打扮的差人,对李信二人说道:
“你们就是李信和李武吧,县太爷有请,跟我走吧。”
还没等李信他们反应过来就直接转身出去了,见此模样李信连忙拉着二狗子小跑儿着追了上去。紧跑几步跟上前面的身影,但并未说话,只是不紧不慢的跟着。
李信想到,这人对我们颇为冷漠,估计也打听不出什么消息,二伯没来应该是跟县老爷在一起,这个只是叫来传话的。
穿过几处走廊,转过几次弯角,跟着衙役就走到了一处花厅,不过衙役又走了几步便停了下来,转身对二人说道:
“你们自己过去吧,就等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