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任侠也没什么事儿,就把荷兰辫和周洲约出来吃饭。
周洲答应了,带着张悦一起,去了荷兰辫的烧烤店。
周洲的消息比较灵通,多少听说了点什么:“你们和宏利内部最近不太团结?”
荷兰辫冷冷一笑:“薛家豪有点太拿自己当回事了,不请示龙头自作主张,这怎么能行?!”
“确实不行!”苏逸辰对薛家豪也不太满意:“出来混必须听老大的话,我不是社团成员都明白这个道理,薛家豪自作主张杀了张辉绪,这简直就是让任侠你难堪吗!”
荷兰辫气呼呼的道:“所以就不能惯着他。”
任侠听着荷兰辫和苏逸辰讨论,没出声,苏逸辰很奇怪:“你怎么不说话?”
任侠长呼了一口气:“我觉得事可能要麻烦!”
“薛家豪他还能咋的?”荷兰辫一点都不服气:“他要是敢造反,我分分钟派小弟砍死他!”
周洲赞同的点了点头:“有的是人愿意干这活儿!”
“太多人想要上位,想要当地区大佬,薛家豪被砍死了,随时都能找人接班!”荷兰辫冷冷一笑:“我就不信了,酒吧街离开薛家豪还不行了,不能换别人来管?”
“酒吧街当然离得开薛家豪,别忘了,薛家豪的地盘和生意都是我给的,薛家豪加入和宏利之前,我在酒吧街经营的也不错。”说到这里,任侠话锋一转:“但我说的麻烦可能不是薛家豪自!”
荷兰辫不明白:“那又是谁?”
“那天我枪指薛家豪,确实是因为生气,要给薛家豪一点教训。但事后我想了一下,觉得有些冲动……”任侠拖着长音解释起来:“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在外人看来成了什么,那就是我们和宏利内讧了。”
荷兰辫怔了一下,没说话。
“如何摧毁一个组织?”任侠意味深长的自己回答了这个问题:“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当一个组织出现内部矛盾的时候,就是动手摧毁的最佳时机!”
荷兰辫明白了任侠的意思:“你担心有人对我们下手?”
“经过张辉绪这一战,按说接下来可以太平一些子,但我跟薛家豪的矛盾如果流传出去,必然会有很多人认为找到机会摧毁和宏利。”任侠说到这里,颇为忧虑:“和宏利生意越来越大,地盘越来越多,与之相对的,树敌也就越来越多。更不知道明里暗里,有多少人垂涎我们的地盘和生意,想要吞到自己肚子里。偏偏经过先前一连串战斗,我们其实很虚弱,不是全面战斗的最佳时机,我现在最怕有人人我们的真实况。”
任侠说的这些,荷兰辫还真没想到。
小刀六和砍柴工两个职业杀手,给和宏利造成巨大损失,几个地区大佬都牺牲了不少亲信嫡系。
接下来,和宏利又受到张辉绪的冲击,说起来已经元气大伤。
在这种况下,和宏利吞并张辉绪的地盘和生意,意味着力量进一步被分散。
表面看起来,和宏利渐做大,其实任侠心里很清楚,很多方面已经难以为继。
荷兰辫试探着问:“咱们该咋办?”
“人!”任侠很简单的回答:“我们需要人!”
荷兰辫追问:“需要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