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夏垂着眸子站在一旁，眯着眼睛看着他这幅样子，唇角微凉。</p>
“怎么？不放心？想跟着过去？”</p>
“我……”</p>
听到凌夏略带嘲讽的话，杨川尴尬的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p>
巴掌大的脸上满是冷毅，凌夏抿着唇靠在墙边，看着杨川这幅犹豫的样子，心中满是失望。</p>
“刚才我说的话，你应该都听见了吧？”</p>
“恩。”</p>
微微点头，杨川抬眸看着凌夏，“珥陵大师，我明白您的意思，如果我要是现在进去，那我的公司肯定是有救了！”</p>
“可……”</p>
“可是你还是放心不下王明汉那里。”</p>
这句话，凌夏说的是肯定句，并不是疑问句。</p>
见着自己的小心思直接被凌夏戳破，杨川的面上满是尴尬，他紧紧的握着双拳，紧绷着身子站在原地，一时间心中已经是充满了彷徨。</p>
看到杨川这幅样子，凌夏并没有再开口去多说什么，反正人生的道路都是自己选的，即便是她已经看到，杨川会因为王明汉得到什么样的结果，但面对像杨川这么轴的人，即便她有心帮忙，却也无能为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