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德仁接下了应天府府衙一职,经过前一阵子那么闹腾,人心很淡然,命都保住了,还扯什么啊,所以很太平,许久以来都没有什么大事发生。白灵仙子呢,衣服烧毁了,没办法回到天宫,为什么呢,凡人之物不可越天门,仙子要是穿着凡人的衣物,过南天门的时候这衣服就得被扣下,衣不蔽体这不合礼数。
仙子回不去,就一直在应天府住着,落落款款的美人儿每天在眼前这么转着,而且仙子和凡人间的女子不同,没有那些个世俗儒礼,不讲究男女授受不亲。古时候封建社会的时候,一个男子看见了一个女子的胳膊,这个女子必须就嫁给他,就到这个程度。
然而仙界没有这些个说法啊,甚至白灵大半夜睡不着,穿着寝衣都能上栾德仁那屋去闹,掀他被子
“别睡了,陪我玩会儿”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啊,谁受得了这么闹啊,一来二去,栾德仁彻底地爱上白灵了。可白灵呢,不这么觉得,首先天宫不允许神仙随便恋爱,神仙没有欢喜这个概念,其次在白灵这儿她觉得这些行为都是正常的。
这天,赶上本月十五,夜间晴空万里,月光皎白如玉,白灵一看到此情此景特别高兴,按现在时间来讲,夜里十二点,兴冲冲地跑到栾德仁的屋子里,二话不说就掀被子。
“快起来快起来。”
“哎呀,困,案子明天再说。”迷糊着呢。
“什么案子啊,小道长,是我,你快起来呀”拿手去扒拉栾德仁,芊芊玉指触摸到了栾德仁,就跟感电了一样,一下子就醒了。迷迷糊糊地睁眼,借着窗外探进来的月光,仔细地看着面前的这个仙子,白灵也是太高兴了,没多注意自己的衣服,俯身下来,春光乍现,脸上还露着笑容,几缕碎发乱乱地遮住秋水般的眼睛,嘴边还咬着一点点头发,借着月光一打,美艳动人,勾人魂魄!
栾德仁脑子一热,翻身抱住仙子按在身下。
“你干嘛?”
“白灵……我……”
“打扰你睡觉你就要打我啊?”
“不是……我怎么会打你啊?”
“那你这是干嘛?你放我起来,我跟你说,我……”仙子不明白这是要干嘛,还在想着将好事告诉栾德仁,但觉得身下有什么东西,滚滚烫,”啊呀什么东西?”
“仙子,为何你会出现?”
“什么?”
“自打那日相见,我就觉得我前十几年都白活了。”
“你在说什么,不是下面有什么东西……”顺手去摸。
“仙子,你是要戏凡尘吗?”一句话,仙子愣住了,天条天规每天都要念叨啊,最重要的一条:勿戏凡尘!犯者受五行天劫!
千年之前,白灵的姐妹玉婵儿,玉婵仙子就因戏弄凡尘糟了五行天劫,分别对应金木水火土:血金刀,压灵柱,天河腐水,三昧真火,草虿土。血金刀,就是一种极其锋利的小刀子,把你的所有衣服都脱下,每日用三万把小刀穿你的心,用压灵柱压住你的魂魄,防止你分身出窍感受不到疼,一边穿心一边用火烧,等到烧的通红,再用极寒极具腐蚀性的的水浇凉了,等到刀子插完,把你埋到草虿土里睡觉,草虿土,土里面有成千上万只草虫,红眼红身,万条腿,不吃肉,就在你眼前甚至顺着孔隙钻到身体里一点点地蠕动!整整七七四十九天,挺过来你就成了,挺不过来也就完了,多数受此刑罚的神仙,挺不过第二日。
白灵想到这儿,吓得浑身冰凉,整个人都僵住了,不动弹。栾德仁不知道啊,慢慢地去拉仙子的衣服,寝衣啊松松垮垮,一拉就都下来,恰巧窗外一股凉风,白灵就觉得冷的慌,一下子缓过神来了,看见自己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里,一下子腾空而起,裹好衣服,抻出宝剑,剑指喉咙,
“你想怎样!”栾德仁差点没吓死。
“仙子……我……”
“早就提醒过你,切莫动歪心思!如今你不死便是我生不如死!你看剑!”栾德仁那个委屈啊,诶不是,是不是你自己来诱惑我的啊!穿上衣服就不认人啊?妈呀,救命啊!
别忘了,栾德仁跑的快啊,神火都追不上,更别说白灵一介柔弱的仙子了。
“不是……你跑的怎么比我的云彩还快啊,你等会儿我啊。”
“我疯了我等你啊,救命啊!”这么一回头看了一眼,没注意脚下,突然间就冒出一个坑!咣当,栽进去了。外边仙子谄媚一笑“哼哼,小道长,你再跑啊”
“哎呀,你也太坏了,挖坑害我啊?”
“哼,你个小色鬼,害你怎样,我还要杀你呢!”
“诶不是,咱聊聊呗,你为何杀我啊?”
“你预谋不轨,害我误戏凡尘,犯了天条,你说你是否该死啊?”
“仙子啊,可是你诱惑我在先啊!”
“我哪有?”
“半夜不睡觉,半露春光来我榻前,哪个男人受得了仙子你这般诱惑啊?”
“我……我是无心的啊……”
“我也是无心的啊,不怪你也不怪我啊。”
“住嘴,我不管,我必须杀了你,哼!”
“你讲不讲理啊?”
“我就是理,怎样?色鬼,你受死吧!”白灵提剑,一跃而起,栾德仁这才明白:不能跟女人讲道理,尤其是那些仙女!得了,死就死吧,看遍此般仙子的冰肌玉体,也不枉此生了,噗呲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