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过叶红鱼的一击之后,墨然心有余悸的看着对方,没想到,这虎妞居然有着这种诡异的能力,大意之下却吃了个暗亏。
这一次,墨然不得不正式了起来,想必这个才是对方的真正实力吧!刚才那简单的打斗,看来也只是前菜罢了。
“嘿嘿!叶红鱼,我真是小瞧你了,没想到,你居然还有着这种能力,当真是人不可貌像啊!不对,应该叫你妖吧!而且还是只可爱的猫妖,怪不得我总感觉在你身上隐藏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能量,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哼!这就是小看我的代价,告诉你,姑奶奶我可不是好欺负的。也不怕跟你说实话,我就是一只妖,拥有着九命猫妖高贵血统的妖族。而且,在这座城市里,像我这样的妖族生物,可是有着千千万万数都数不清呢!”
“噢!原来如此,我就说你身上的这股能量怎么那么熟悉呢!原来是妖族啊!这就难怪了,我曾在小黑鸟的身上也感应到过,看来,回去后应该多研究研究才是。”
这一问,似乎也解开了墨然那心中之谜,自他醒来,一系列的种种事情让他很是苦恼,很想找个人问清楚,可一时间又不知道问谁。虽然这个叶红鱼只是说了只言片语,但这并不妨碍他找到了一扇新的大门,墨然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世之谜离自己揭开的时间又近了一步。
想通了这一点的墨然心情瞬间大好,于是笑着对叶红鱼说道。
“谢谢你的解答,作为报答,我将会使出我五层的力量来迎接你的挑战。”说完后,摆出了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哼!真是欺人太甚,敢说才用五层的力量来对付我,当真是自不量力。姑奶奶我不发威,你还真当我可爱啊!既然如此,那我倒是要看看你又是个什么妖?”
对于墨然那充满不肖的话语,叶红鱼很是愤怒,自己如今都被逼的兽化了,对方却根本不重视,还出现嘲讽,真当自己好脾气吗?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墨然当初在离开山脉前吞噬的那颗黑色晶体可是一只妖皇的全部结晶,想想一只妖皇,光听名字就能够感觉到的对方是个多么恐怖的存在,一只妖皇的所有精华都被墨然给吸收了,可想而知墨然现在有着怎样的修为境界,就算是以前山脉之中的那些会说话的大鸟,现在的墨然恐怕都有一战之力,当然了,能不能成功,那得看战过之后的情况了。
“呵呵!是不是说大话,等会你就知道了。至于我是个什么妖,等你打赢我,我自然会告诉你,现在的你还没有这个资格?”
当墨然说完后,瞬间消失在了原地,下一秒就出现在了叶红鱼的身前,迎着叶红鱼的面门就是一拳。
在看见墨然消失的那一刻,叶红鱼就知道不好,果不其然,直到此时便感觉到那强劲的拳风向着自己凶狠的袭来,叶红鱼才知道对方并没有说错,然而现在却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想也没想就抬起双手挡去,可这一次,她明显低估了墨然的力量,当对方的拳头还没有挨到自己的时候,就已经被对方那恐怖的拳风给震的像后倒飞了出去。
“嘭!轰隆隆!”
霎那间,对面的墙壁里很明显多了一个人形窟窿,被一拳砸进去的叶红鱼那叫一个郁闷啊!眼前这家伙不知道什么叫做怜香惜玉的吗?自己在怎么说也是一个女孩子好吧!就这么硬生生的被对方砸了进去,自己不要面子的吗?
好不容易爬出来的叶红鱼顿时间就暴走了,那混身的怒火直直的往上窜。
下一秒,叶红鱼在也忍无可忍了,瞬间就消失在了原地,紧接着一阵,“嘭!嘭!嘭!轰隆隆!”的声音不断传来,两人从街头站到了街尾,从地面战到了半空,又从半空中战到了楼顶天台,总之在这处无人的巷子里,两人打的是昏天暗地。
那诡异的身影忽明忽暗,若隐若现很难朴拙到。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听到,“嘭!”的一声,一团重物掉落了下来,狠狠的砸在了地面上,当灰尘散尽,仔细凝神望去,不是叶红鱼还能是谁。
虽然处于暴怒之中的叶红鱼战斗力直线上升,但对于墨然这个变态来说还是不够看的,不过,为了能够公平一战,墨然已经压制了自己的五份力量,要不然,叶红鱼恐怕早就被墨然打的魂飞魄散了。
当然了,为了能够公平一战,墨然并没有怜香惜玉,所以叶红鱼就有些凄惨了,最后更是被墨然给一脚从楼顶天台狠狠的踢了下来,这才有了刚刚的那一幕。
兽化后的叶红鱼虽然有着妖元力护体,但全身酸痛是无法避免的,还好墨然只是用了五层的力量,要不然,叶红鱼不死也得吐血不可,不过就算这样,被一脚踢到地面砸了一个大坑到叶红鱼也不好过,晃晃悠悠的从深坑了爬了出来,对着墨然就是一阵狂骂。
“姓墨的,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啊!有你这样的吗?我是个女孩子好吗?要不是有着妖元力护着,恐怕早去见阎王了。你个没人性的家伙,冷漠,无耻,卑鄙,下流。”
爬起来的叶红鱼凄惨的拖着一条胳膊,站在了离墨然三米外的深坑前惨无人道的叫骂着,可结果骂着骂着就大哭了起来。
“呃!怪我喽!可我也不是故意的啊!再说了,我都提前跟你说我会用五层的力量了,而且你也没有对我手下留情啊!光是身上那无数道口子就知道,现在的墨然有多惨了,而且他的右手臂上还不断有着鲜血,滴答!滴答!的往下流呢!”
无奈的对着叶红鱼说道,可那虎妞骂着骂着怎么就哭了起来呢!
这一下,墨然算是彻底被打败了,急忙上前查看对方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自己真的下手有些重了,来到近前,看着蹲在地上哭泣的叶红鱼,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因该怎么去安慰人家,想了想还是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