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魁给了他一个心的眼神,传音道:“老冼,你还不心我吗?尽心,成务!只不过这夏总军怎么怪怪的,好像很不甘心。”
“不用理他,此人是域主插在我身边的棋子。”
棋子?岳魁觉得好奇,十五军本就属于天轩域辖,为何域主还要插眼线在冼御铭身旁。难道说,他怕冼御铭谋反?但这不可能啊,就天塌了,岳魁也不相冼御铭会有策反之心。
夏大谋捏紧拳头,恶狠狠地盯了一眼岳魁。岳魁浑然不,实则装作没看到,他无惧此人无理会。
“天骁营人数不过五,哪位将军愿调遣兵马,施以援手啊?”冼御铭目垂,扫视着众将领,其实是在看他们的态度。
夏大谋冷哼一声不作理会,珪见此下手中茶皿调侃道:“看样子,夏总军日来饮食不均匀,都有上火的迹象了,呵呵”
“如不嫌弃,在下给您开个方子调理调理身体,不总军意下如何?”
“多谢生意,夏某心领了。”夏大谋冷冷看了珪一眼,声音不咸不淡。
“末将愿抽调两轻骑,临时编入天骁营。”终于有位将领出声了,此人身材矮小不足尺,骨架却是异常粗大,个人似头野蛮的棕熊,宽阔的肩膀人可站立。
“末将也愿派遣两战精锐前往天骁营。”紧着,一位比较年迈的老将军也站了出来。
他蔡圳,是老军主的手足兄弟,岳魁平日里称呼他为蔡爷爷,冼御铭对他同样尊礼有加,毕竟这是叔父的老部下。
而那比较矮小的中年将领楼旭,则是一跟着冼御铭摸爬滚,从死人堆里过来的,忠心程度自然不用说。
“有劳二位了,还请立调遣兵马。”冼御铭点点头,他当然可以制调动兵马,但是他要几位将领的态度,为将来。
“多谢两位总军!”岳魁拱手言谢。
剩余的几位将领眼观鼻鼻观心,不何表态,夏大谋还是很不甘心,他愤然开口:“将军,糊涂啊!要是货物出现纰漏,咱们脑袋可就不住了啊!你难道忘了十几年前,平华州岳天凌因失职之罪,畏罪而死的惨事了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这等惨事你难道还想重现?”
岳魁身躯猛地一震,他有些失态的吼道:“住口!岳大侠一生忠肝义胆,岂是畏罪之辈!他若不是因为意外,怎会酿成惨事!夏总军,莫要听他人谗言,谣言止于智者。”
“肆!区区一个军士长,这就是你对我说话的态度吗?”夏大谋怒火中烧,军士长也敢呵斥统率十万兵马的总军,简直吃了豹子胆。
“不可无礼!退下!”冼御铭喝道,眼神示意岳魁离开。
但夏大谋不会让岳魁就这么离开,他大声问道:“将军,请问冒犯上级,在军中作何处罚?”
冼御铭虎目猛瞪,反问道:“你在质问我???”
夏大谋心头一颤,声音弱了几分“末将不敢,只是军有军规,鬼斗冲撞上级,必惩罚,否则如何正军心。”
“夏总军,小鬼就是声音大了些,并没有冒犯到你。我看还是了吧,何必跟个娃娃见识。”老将军蔡圳也为岳魁说话。
“身为将军,气量大些,跟个小家伙计较啥?”老好人楼旭同样情道。
“还是了吧,老夏。”
“干嘛和孩子过不去,这小家伙我们看着长大的,么脾性你又不是不道。”
“几十岁的人了,这点宽慰心要有。”。
将领们如是说道,都在为岳魁情,岳魁是他们看着长大的,犯点小错误,他们也会当没看到。
军规是军规,并非不可变通,只要不是原则上的问题,都能从轻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