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楞着干嘛!还不欢迎我们临江府前来增援的朋友!”张天再说话的时候脸色铁青,双拳紧攥,内心极度不甘,但为了接下来的反攻行动,不得不强忍着心中的怒气,在他的计划里,这前来增援的人有着非同寻常的战略价值,如若此时与这陈疯子闹的不可开交,极有可能会让他处处与自己作对,势必影响接下来的行动。
陈叔根本就不理会这一群人明目张胆的假惺惺,冷哼一声说道,“嘿嘿宁寒就是临江府尘社这些前来增援兄弟的领头人,是紫晴亲自任命的,我只不过是在提醒你们而已,如果你们有意见,或是不服!那好,把气撒在围困你们这些人身上啊,怎么?还是狗改不了吃屎,习惯窝里斗?”陈叔说话毫不客气,不时的对这一屋子人冷嘲热讽。
这番话可以说是相当尖酸刻薄了,但凡有点血性的人估计都不会忍受,张天再也怒了,不过碍于身份,终不好亲自发怒,只是他料到一定会有人站出来,否则他这些年就白笼络这一屋子人了。
他的手下里终于有人忍不住了,要替他出头,想要狠狠地教训一顿这个有伤在身,不知好歹的陈疯子。出头的是一个与他年龄看起来相差不多的中年汉子,在得到张天再默许后,大喝一声,“陈疯子,你是不是有些嚣张过头了,你可不要忘了这是在什么地方,你也不要忘了你是在跟谁说话?”
“呵呵~终于有一个可以站着说话的人了,我还以为在座的各位都被这重州城繁华舒适的生活腐蚀,忘记了曾经的峥嵘。”陈叔鄙视的看着这满屋子的人,接着又用沉痛和释然的口气说道“这是在什么地方?这不是在尘社的地盘上吗?我们不远千里,日夜兼程赶来增援,难道走错了地方?难道,我们不是尘社的人?那好吧,你们不服气,也看不惯我陈疯子的所作所为,更看不上宁寒,那我们就回该回的地方,说该说的话。”说完,拍了拍宁寒的肩膀,就要离开!
几句话,再一次让尘社高层所有人面面相觑,更有尘社的元老内心有了一丝丝愧意,当年尘社在临江府立足未稳,为了有一块休养生息,发展壮大的地盘,所有的成员都亲如兄弟,生死相依,不分彼此,那时候大家互称兄弟,即使社长也从来没有摆过架子,与所有的人吃住在一起,也正由于这种上下齐心,尘社才迅速在临江府站稳脚跟,发展到今天的地步。
这时,刚刚坐在宁寒对面,一个一把年纪的老者忽然喊住了陈叔和宁寒,“小陈子,留步啊留步!你不要意气用事,先坐下来,有话好好说嘛。”
陈叔本身就没打算这么离开,被那个老者一喊,便停下脚步,向那老者投去一个尊重的眼神,说道“李老,小陈子知道您肯定不会和他们一样,只是不知道其他人想不想我留步啊?我怎么觉得都恨不得我越远越好呢。”
“陈兄弟,你和宁寒都先坐下吧,今天有要事相商,刚才发生的事情且放一放,后续再说,你看怎么样?”张天再适时的站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