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柱妈心乱如麻,看着眼前的织布机,着要是能把脑子里纷乱的绪理一理就好了。冲着窗外唤了一声:“你进来一趟。”柱儿爸在门口拍了拍身上的土,这依言走了进来。对媳妇笑着问:“郑婆子找你有啥事?大家伙都说有事上哪家去,从不瞎窜。”
“来听白薯的事。”二柱妈难以形容自己当下的心情,纵然道四下无人,也不由自主地低了声音:“你说是不是道了?”“能道啥?”柱儿爸微抬着头,眼神里都带着笃定:“你把得太能了,心吧,咱不说,谁能道?孩子们咱都瞒着呢!”
“还有四儿爸呢!”二柱妈小心地醒道。
正如预的那样,柱儿爸不高兴了:“你把我兄弟成啥样了?咱都跟他说了,他还能没记心吗?”
“但愿吧。”二柱妈半半疑,也道凭用恶意猜测家人站不住脚,只能作罢。
两人正说着,见四儿爸哼着小调从外面来。手里拿着把东,正边走边往嘴里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