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点点头,斩钉截铁的说“那咱就不去了。你忙你的去吧。”说,他转过了身向屋里走去,他使劲挺了挺腰板,心情格外愉悦。自从老伴去后,他还是头一次觉如此轻松呢。
街面上已经有人在说话,听起来像一起干活的同伙,二柱妈不想落在们后面,赶紧走快几,出了院子。
吃过早饭,二柱爸从队里借来驴车,同兄弟一起送自家的客人去了车站。一路无话。来的路上,四儿爸带着调侃的意味说:“可惜这个机会了。”二柱爸眼睛看着远处的麦田,心情发沉重。
“哥,你想啥呢?”四儿爸的好奇心又悟不住了。
二柱爸这过神来:“想啥?啥也没想,咱快点吧,去尽量多挣点工分。”。
大院又恢了常的平常,除了大柱偶尔胡乱想一会儿,那个人没在这个家留下其它的印迹。
割小麦的季节到了,社员们又拿着镰刀聚焦到田里。年社员们总要起早贪黑的忙碌好几天,人们一边嚷着腰背疼,一边笑呵呵的计划酬劳自己的食物,有人喜欢盐大饼,有人偏爱长长的面条。年大家的劲头都松懈了,爱说爱笑的妇女们极有眼色的闭了嘴,队长在地头长吁短叹。原因只有一个,粮食减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