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打!”裴元庆的动作随着话音的落下而开始,只见裴元庆双脚一夹坐下癞麒麟,双手举锤过顶,对着廉颇狠狠砸下,廉颇见裴元庆来势汹汹,心中暗想“若是木头锤本先锋一刀就可挡开,但若是铁锤,又这么大个,我与之硬碰硬,怕是凶多吉少,罢了趋吉避凶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一想到这里,廉颇本来横刀准备抵挡的双手,此时却是向着侧方一转,堪堪避过裴元庆的银锤,但裴元庆何等的气力,加之银锤的重量由高向低,产生的锤风“呼”的一声在廉颇的脸庞刮过。
感受到锤风的廉颇,好似在鬼门关走了一趟“幸亏本先锋没有与之硬碰硬,不然可就饮恨当场了。”想到这里,廉颇只觉得的背后一凉,还未有动作,便看到裴元庆再次举锤打来,廉颇眼疾手快直接伏在马背之上,躲了过去。
“老贼,为何不还手?小爷的木头大锤可是一碰就坏呀,来来来,快与小爷碰碰。”裴元庆看见廉颇只是躲避并没有进攻,便出言挑衅道。
“哼,本先锋看你是小辈,让你几招,真是不知好歹”廉颇强言辩解道,但他的心中却是暗道“这小娃娃,力气不小,想要取胜非是以巧破力不可!”
裴元庆听到廉颇的话语之后,只是冷哼一声,没有过多言语,只是手中的银锤再次打向廉颇,但这一次廉颇反守为攻,手中的龙鳞大刀避过银锤,直插裴元庆胸口,眼看着就要穿胸而过,裴元庆一个转身迅速躲过,双手的银锤对着大刀用力一夹。
廉颇想要撤回刀来。但只觉得手中的大刀就和长在那锤上一般,动不了分毫,裴元庆也不夺刀,对着廉颇微微一笑道“老贼,你坐在马上使得乃是虚劲,小爷准你下马拉扯,若是小爷动上一动,便不算好汉!”
廉颇听到此言,直接跳下马来,但任凭他用尽平生的气力,也难以动得分毫,好似猢狲摇大树一般,相对于廉颇的满脸通红,裴元庆则脸色未曾有变,看着不屈不挠拉扯的廉颇,裴元庆双锤一松“饶你去吧”
随着裴元庆一松手,廉颇本就向后用力的身体,倒摔了过去,隋军营中的韩擒虎见到廉颇这副狼狈的模样,便向着众人说道“你等谁愿去助廉先锋一把?”
“麻叔谋请战!”说罢麻叔谋提上银枪,跨马来战,裴元庆见到来人也不问话,对准来人的马头便是一锤,那麻叔谋也颇有些手段,一拉马的缰绳,那马前蹄一起,躲过了裴元庆的一锤,此时更兼廉颇拿回兵器,上马来战,两人一左一右围杀裴元庆,但裴元庆丝毫不见不慌张,躲开刀,避过枪,锤过去,打回来。
就连城楼之上的众人也都纷纷喝彩,伍云召更是将擂鼓的重任夺过,亲自为裴元庆击鼓助威,隋军营中韩擒虎脸色阴沉,就在这时有韩擒虎身旁走出一人“父亲大人,敌将虽勇不可力敌,但我军中战将多如牛毛,就算一人一口吐沫也能淹死敌将,因此信以为,吾等可以以车轮之战,来消耗对方,待到敌将精疲力尽之时,方可一举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