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杨厂长交代何雨安排一桌菜,知道了是几个领导的小灶,何雨就想随便安排下,很快他就发现,在做菜的时候,整个人会处于一种极其特殊的情况,每一个步骤,每一个环节都是本能条件反射完成,不需要经过大脑思考,该如何去做。
他想控制水平的发挥,想法几乎到达不了手脚上,直接被过滤了,尝试了几次,现阶段能影响他水平视乎只有食材的好坏程度,配料是否齐全,要不然即使一道在简单的菜,他本能的就把一切做到最好。
不知道这样的情况,是不是就是前身师傅说的:大师之名天下知,宗师之技无人闻。
不能控制,只能便宜他们了,何雨很快的把几道菜做好,收拾东西走回家,并不知道包间里面是在讨论他升官的事情,要不然起码他也会稍微心甘情愿些。
回到四合院,走进前院何雨看到三大爷阎埠贵正在院子里踱步。这么大冷天不在家里而是在院子待着,肯定又想算计什么了。
何雨调侃道:“呦呵,三大爷好兴致啊,喝西北风呢!”
见何雨走进来,阎埠贵满脸笑容的迎上去说道:“柱子,下班了,这么多东西,还是你一个人日子过得舒畅,想吃什么就买什么。”
“三大爷,说笑了,我也难得这么吃,早上老太太说很久没有吃炸酱面了,作为孙子自然满足下她的心愿。”
“还是柱子你孝顺,不过日子还是要算计着过,这么大手大脚的不行,有没有想过找一个能帮你好好过日子的人呢!”
原来是要算计到他身上来了,难怪今天这么热情。
“想,怎么能不想,我都二十八了,三大爷您在我这个年纪,解放都能帮您打酱油了,您这边有我合适的对象吗?”
“是有一个,你婶子的一个表亲,在国棉厂上班,今年二十三模样端庄,家里在催着找对象,我就想到了你。”
不是冉秋叶吗?为什么突然换了一个人呢,心里虽然有些疑惑,何雨还是不动声色的等着阎埠贵怎么说。
“谢您了,三大爷,您打算安排什么时候见面呢?”
“星期天,解放不是要结婚吗,她会过来的,到时候你来掌厨,发挥一下你的厨艺,事情不就成了。”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啊,何雨算是明白阎埠贵在算计什么了。让他免费掌厨是真,介绍对象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了。
前身让介绍冉秋叶,他都能把东西收了,没有一点声息,何况这次是一个表亲,到底有多少诚意,就要打一个问号了。
这个事情本来就很简单,阎埠贵也不用怎么费心费力去算计,他只要真诚邀请何雨去帮忙掌厨,邻里邻居的他也乐意免费帮一下忙。
但是阎埠贵这么算计,何雨反倒不乐意了,明明可以自愿,你却偏偏算计,那只能说抱歉,虽然他理解一家都要靠他生活,需要方方面面的算计,但是你要的,和我要的,两者心态差别就大了。
“三大爷,您安排得周到,不过我不知道有没有时间,今天一个老毛子工程师,让我跟他去南方当一个星期的私厨,一天一百苏币,我现在还在考虑中呢!”
“柱子,不是三大爷说你,钱哪有对象重要,人家可能是跟你开玩笑,你不能当真了。”
阎埠贵根本不相信,有人会花一百苏币的天价,邀请何雨做私厨,一天一百一个星期就是七百那是他几年的工资。
“三大爷,人家是当着杨厂长的面前邀请的,假不了的,我看您说的事情要不先算了把。失信于人总归是不好的。”
确定何雨不像开玩笑,阎埠贵一时不知道怎么说了,七天就有几年的工资,他知道没有人会拒绝的。
看着丈夫失落的走回来,三大妈不解的问道:“老阎,事情没成吗?”
阎埠贵摇了摇头说了下私厨的事情,三大妈听了那是目瞪口呆,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告别阎埠贵,何雨走进中院,此时洗手池正站着一个身影,不用看他也知道是谁。每次看到不是在洗东西,就是在洗东西。
家里还有一个大人在,在当猪在养吗,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就她天天有做不完的事情,是不是这样就显得她可怜,她勤劳吗?如果是这样那不得不说她做得很成功,让所有人都相信她的难处。
越过人影,何雨正眼也没有瞧她,直接打开房门进了屋子。何雨顿时感觉自己就像在玩闯关游戏一样。
越前院,跨过中院,还好他的屋子不是在后院,要不然,还要面对一个许大茂,那真的是过五关斩六将,才能回到家里。
清理洗煤渣,烧旺炉火,准备好食材,何雨开始动手制作炸酱,炸酱面没有一个好的酱怎么能算炸酱面。
过了一段时间,一股浓烈的香味从何雨的屋里散发出来,向着四周扩散开,此时贾家五个人无精打采的围在桌子吃着饭,上面放着几个玉米馒头,一盘土豆,一盘白菜,没见一丝油水,闻到这股香气,吧唧的嘴巴立即停了下来,用力的吸着香气。
贾张氏用力的咬了一口手上的玉米馒头恨恨的骂道:“该死的。”
闻了好一会儿,棒梗放下手上的玉米馒头,眼神中满是渴望的看着秦淮茹说道:“妈,我想吃肉。”
“妈,我也想吃。”
“妈,我也要。”
随着棒梗的话说完,小当和槐花,也吵着要吃肉。
之前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难以为情的秦淮茹皱着眉头说道“今天只有这些,你们愿意吃就吃,不愿意就饿着肚子。”
见秦淮茹训斥孩子,贾张氏不乐意了,不满的说道:“自己没有本事,朝孩子吼什么,有本事就去把人家的肉端过来给孩子吃。”
想到是谁家煮得这么香,棒梗眼睛一亮,开心的说道:“奶奶,一定是傻柱在家做炸酱,我过去端过来。”
拉住棒梗,秦淮茹严肃的说道:“棒梗,不许过去拿东西,还有一直跟你说过,只能叫何叔吗,为什么又叫绰号了。”
一把扯开秦淮茹的手,贾张氏不以为然的说道:“孩子正在长身体,你不给吃,还不能他自己去找吃的吗。”
没有了限制,棒梗立即开门,跑出去。见到哥哥跑出去了,小当槐花也紧跟着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