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声音,吴广连忙道:“有······有!”
说着,他蹲下身子在地上翻找两下,总算将盗贼劫掠时丢在一旁的验和传捡了起来,拍去上面的尘土,双手递了过去。
张鹏看着被打劫的只剩下条裤子的青年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就让硕从褡裢中把自己的备用的外衣取出来递给他。
吴广接下披上,连声道谢。
张鹏看着手里的验、传,上面全是篆字,一个都不认得,只得像模像样地学着上吏的模样点点头,还了回去。
同时急切的问道:“歹人往哪里去了,吾等去追!”
这是官府第一次如此坦承的为吴广提供服务,也是吴广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同秦吏打交道。他给指出了土匪逃窜的路线,同时说道:“上吏小心,那些盗贼人数不少,而且手中还有刀!。”
“有刀?”张鹏和陈胜、硕三人对视了一眼,硕嚷道:“有刀又如何,乃翁不惧!”
陈胜连忙拦住这厮,道:“天色欲晚,吾等毕竟人少,若是都去追盗,这位兄弟该往何处?若是留下人来,又不足以对付盗贼。依俺看,还是先去县寺告诉,再追不迟。”
“涉弟所言极是!”张鹏也点点头,要是三两个小贼他还敢比量一下,可对方这是人多势众还有家伙,自己又不是警校毕业,难道去送快递?
他不着痕迹地道:“此地不宜久留,吾等还是先去县中告诉为好!”
吴广将一切看在眼里,不屑地撇了撇嘴。但无奈人家毕竟救了自己,只得先被张鹏带到了陈县县寺。
县令是个三十岁的汉子,听了张鹏讲述,又问了吴广一些话。得知吴广是来访友的,就追问:“友是何人?”
吴广哪里会想到自己这么倒霉,根本就没预先准备,顿时吱吱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张鹏见状,抢先开口道:“敢言上吏,他是来投奔我的,乡里之人没甚见识,又受了惊吓,现在怕得说不出话!”
县令左文见状,看了张鹏一眼,便没有过多追问。摆摆手,让吏役带着吴广先下去录一份口供。
转过头来,陈县的县令左文他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早就听说都田啬夫善秋耕冬种,大柳里的麦子以后可就是丰收不绝。陈县也有很多麦田,想来都田啬夫能在这里大展宏图。”
张鹏此来之前就打探了一下陈县的事情,这位左县令师从大儒伏生。就如商贾进透露的信息,儒士官吏们想收拾张鹏。所以左文若是对张鹏真心友好反倒奇怪。
面对这样的话,张鹏立刻奉上憨厚的表情,黑脸一笑就露出两排大白牙,爽快道:“敢言上吏,俺若是真的善冬耕,咋地会被人从老家撵出来嘞?俺就是一条丧家之犬,还有什么好说的。能混口饭吃就不错啦。”
听到这话,左文的脸色微微有些变化。这让张鹏觉得有些意外,难倒这厮因为有点良心,所以会觉得不好意思?
有了派系的读书人的良心,真的是很稀缺的玩意呢······
:今天玉米办了贷款,发现吃土是吃不起了,只能吃石头啦。今后二更保底,收藏单日每增加100,就加更一章(现在是5600);另外,万赏也加更一章。玉米没有底稿,每天现码子,都是刚出脑子热乎的。从没求过打赏,现在希望被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