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周全如此激动,一旁的无名几人也是被这周全的怒骂吓了一跳,没想到一向待人和善的周全会如此过激。
“周大师,小晚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见到周全如此恼怒的样子,风清神色顿变,急忙开口询问。
“我问你,你们之前是不是一直让这小女娃住在安静的房间!”周全向风清问道。
“是啊!小晚住院后,一直被安排在最安静的病房。直到今天,墙倒众人推,我们才被赶了出来!”风清恨恨地说道。
“蠢货啊!庸医啊!简直就是一群狗屎啊,一群残害人命的狗屎啊”
周全双目喷火,再次怒骂出声,骂到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脏话能骂时才停了下来。
一旁的风清听着周全的骂语,神色愈发地紧张,目光担扰地看着怀中的风林晚。
“周”
“别说了!先回医馆再说。”
风清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周全给怼了回去。
事已至此,多说也无益,周全直接让李祥带着众人跨越虚空,回去医馆。
刹那间,“回拾医馆”后院的虚空一阵扭曲,李祥庇护着周全等人回到了医馆。
“先把她带到厢房之中!”周全轻声说道。
周全话音刚落,李祥便推着周全往一处厢房去,风清也不含糊,立马跟上了李祥,至于无名七人同样跟了上去。
进入厢房后,风清轻轻地把风林晚放在床上,生怕把她给磕着碰着。
“小李,去取我的药箱来!”
李祥闻言点了点头,离开了厢房。
称着这个空档,无名便向周全问道:“周大师,这风林晚到底怎么了,您方才为何如此生气呢?”
不问不要紧,这一问,周全顿时又是怒火上心头,好在,这次他并没有再大骂出口,而是深吸了几口气,舒缓了怒意。
这才说道:“这风林晚得的乃是‘迷相’之病,通俗来讲,就是‘花痴病’!”
“花痴病?花痴也是病?”无名不敢置信地出声。
周围的其他人也是满脸的黑人问号,恐怕只有“卧槽”两字才能形容他们的心声。
“花痴当然是病了!”
周全满脸肯定地说道:“古人云:花痴就是病,病起来要人命!”
“呃”
无名几人顿时无语了!
还‘古人云’,哪个‘古人’说过这种话,别告诉我是‘周树人’说的。
此时此刻,“卧槽”俩字已无法形容众人的心声,恐怕要用“卧了个大槽”来形容了!
不等众人腹诽多久,李祥便提着药箱回来了。
周全也不再多言,神色认真地看着风林晚,随之开口说道:“针!”
李祥闻言,当即打开药箱,取出一副银针,随之不待周全指示,便自主地于指尖燃起火苗。
周全取过银针,一根一根地在火苗上灼烧消毒,随后开始在风林晚身上施针。
这次施针与之前救治那名“血元枯”的病人不同,并未将风林晚全身都扎满,而是主要扎在了她头部位置。
待所有应扎之针全部扎落之后,周全手指轻弹,按照特殊的步骤弹动每一根银针。
别看周全一副行将木就的老朽之样,但他的手速却是异常的迅速,弹动银针时,几乎只能看到残影。
“嗡”
片刻功夫,扎在风林晚身上的银针全部被弹动,发出颤鸣之音。
随后周全便停了下,轻呼了几口气,任由那些银针不停地颤动着。
“周大师,这”风清紧张地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