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门关的城门再次开启,一支军队缓缓出城,向着匈奴人的营寨而去。
匈奴人驻扎在距离雁门关五里的山坳里。伍召上半夜曾经带人来骚扰过一次,呼延庆更加的恼怒,但他又无可奈何。想要靠着一万匈奴骑兵攻破雁门关已无可能。但是就这么退回朔方郡他又不甘心。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都能梦到自己的儿子,哭着让自己帮他报仇,如今仇人就在眼前,他如何能够退兵。
呼延庆迷迷糊糊的睡去,仿佛又梦见儿子的苦寒,和士卒的惨叫。让他不由的握紧了拳头。那惨叫声是那般的真实,真实的仿佛就在耳边。
“大王,大王,汉人来劫营了”一个士卒冲进大帐。焦急的呼喊。
呼延庆一个翻身起来,抓起旁边的弯刀,用力一挥,那个士卒的闹到凌空转了几圈,蓬的一声,掉在地上。
呼延庆提着弯刀,走出大帐,远处的帐篷火光点点,人影传动,喊杀声不断。
“汉人劫营,已经冲入营寨,大王撤退吧。”一个千夫长来到呼延庆的面前,翻身下马。
“饭桶,我匈奴儿郎,那有不战而逃。”呼延庆说完,走上前,一脚将千夫长踢翻在地。
“儿郎们,随我杀。”呼延庆一个厉呵,千余亲卫跟着这呼延庆,向着营寨的门口杀去。
沿路收拢着四散的匈奴士卒,渐渐聚拢了三四千人。远远的看着伍召在那横冲直撞,顿时怒火攻心,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呼延庆虽然已经五十余岁,曾是匈奴的第一勇士。武艺自然不差。只是近些年很少上战场,身体倒是肥胖了不少,但一把弯刀舞的虎虎生风,沿路的长枪兵都被一刀斩杀。径直的冲到伍召的面前。
“汉贼,纳命来。”声若洪钟,震得耳朵隐隐生疼。
伍召急忙一枪逼开周围的匈奴士卒,一个侧身躲开这致命的一道。但先机已失,只得被动防守。呼延庆刀势刚猛,攻势连绵不断。伍召已经连退了十余步,才堪堪稳住身形,长枪横扫,攻下呼延庆的小腿。
伍召原本以为呼延庆会躲避,可没想到呼延庆对呼啸而来的长枪视而不见。将手里弯刀再次折法,狠狠的划向伍召的脖颈,一看就是拼命打发。
伍召仿佛吓傻了一般,眼睁睁的看着弯刀划向脖颈,手里的长枪更是脱手而出,重重的打在呼延庆的小腿,只听一声骨骼断裂的声音,但呼延庆的脸上却露出欣慰的笑容。此刻弯刀已经到了伍召的面前,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躲避。
预料中的鲜血飞溅却并没有出现,反而是后背传来钻心般的疼痛。呼延庆低下头,愣愣的看着胸前突出的枪尖,一张脸写满了迷茫。眼前一黑,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而伍召出现在呼延庆的身后,脖子上还有一道浅浅的血痕。
“呼延庆已死,给我杀。”伍召将呼延庆的脑袋挑在枪尖,大声喝道,声音传遍了整个匈奴人的营寨。
匈奴士卒顿时更加的混乱,争相逃命,相互踩踏。而五千枪兵趁势掩杀,沿着山道一路的追杀。
一轮红日划破云层,官道上躺满了匈奴士卒的尸体。匈奴的一万多士卒,只有几百人得意逃脱。除了两千多投降的士卒,其余皆死在了山道之上。
而此时的伍召,看着前面的一匹匹战马。双眼布满了小星星,回到雁门关,拉着兰令迅速跑到石室,打开兑换装置。
战马10156单位。两人对视一眼,石室内便传出了刺耳的惨嚎声。
“你,。。打我干什么。”兰令怒目看着伍召。
“我看看是不是在做梦,”伍召嘿嘿嘿傻笑。
“那你不会自己打自己啊。”兰令没好气的说道。
伍召也不去理他,点击一下出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