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灼冷冷的看着雁门关的厮杀,心里不停的咒骂汉人的卑鄙,攻城已经两天,城头迎战休屠军的依旧是五百弓箭兵和五百长枪兵,两日的进攻仿佛没有发生一般。
原本士卒禀告说雁门关只有两百不到守军,可等他派士卒前去攻城的时候,却发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两天时间损失了将近三千休屠士卒,可城墙之上的守军却一个没少,这让他多少有些没底。
“派两百骑兵,在城下放箭,压制城墙上的弓箭手”呼延灼对着身边的亲卫命令道。
“大帅,骑兵上前,恐怕会有伤亡,要不还是。。”
“去下令,那来的这么多废话”
呼延灼抬起马鞭抽打在那个亲兵身上,亲兵被打也不敢吭声,调转战马,去后面的骑兵下令去了。
呼延灼也不想匈奴的士卒死在攻城战上,可休屠的弓箭兵根本靠近不了城墙,如果匈奴人一直不派兵上前,休屠士卒的怨气会很大的。
不到片刻,两百匈奴骑兵,奔驰的冲向城墙,在距离城墙一百五十步的时候,张弓搭箭,借着战马的惯性又向前奔驰了几十步,一蓬箭雨飞向城墙之上的弓箭兵阵营,顿时有几十人中间到底。
而匈奴骑兵一箭射完,调转马头,迅速逃离城墙上弓箭兵的射程范围,只有几个倒霉孩子中箭摔落下战马。
突然间的一波箭雨,顿时打乱城墙之上的防守,休屠人趁此机会,奋力向上攀爬,顿时有一两百人等上城墙,城墙之上的长枪兵出现了一会混乱,伤亡也随之增大,好在后面的楼梯之上藏在两百名三星长枪兵迅速杀出,将稳住了局面。
范冲看着远去的匈奴兵,露出了一抹冷笑,他刚才看到骑兵冲来,自然知道匈奴将领的打算,只所以没有提前布置,而是为了不打草惊蛇,匈奴人尝到了甜头,自然会再次使用。
果然如范冲料想的一样,不到半个时辰,两百匈奴骑兵再次杀来,弓箭兵早有准备,迎面一蓬箭雨率先射去,两蓬箭雨在空中相遇,这次匈奴人的倒霉鬼多了不少,至少有五六十人中箭到底,而城墙之上的弓箭兵却因为刀盾兵的掩护,只有十几个士卒被弓箭射伤。
从早上一直激战到晌午,匈奴人因为吃了小亏,也没再派遣匈奴骑兵射箭骚扰,休屠士卒的攻势猛然间增加不少,仿佛不要命一样冲上城墙,范冲也急忙派遣两百一星长枪兵上城守卫,而楼梯上的两百三星长枪兵却为了以防万一,并未派遣上去。
正在这时一阵隆隆的马蹄声想起,一队匈奴策马冲来,足有五六百人,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原来的味道。城墙的刀盾兵已经将木盾架在弓箭兵的头顶,而弓箭兵已经张弓搭箭,对准了城墙之下的骑兵。
两蓬箭雨飞出,却是擦身而过的射向长枪兵的阵营,顿时带起一阵血花。长枪兵纷纷中箭到底。连带着在城墙上激战的休屠人,也成了箭下的亡魂。
一阵攻击,长枪兵最少两百人到底。休屠人最少也有一百多人。
范冲看到一阵心疼,没想到这个匈奴的将领这么狠心,上面还有休屠人,他也丝毫的不顾及。这些士卒经过磨砺的,大部分都已经升到了二星,再经过一日的厮杀,其中一半人都能升到三星。
匈奴骑兵也付出了代价,至少一百多人摔下战马。被随后的战马踩成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