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副局长双手一拍,“说得好,说得太好了。你这是把人性的恶,关在了一个薛定谔的黑盒子里。你不是简单的说,所有人都是坏人,也不是简单的说,一些人必然是好人。而是用一种薛定谔的破案状态,把这个黑盒子开,把社会的设定全部碎,所有人都有仿佛染上了罪恶,等到相大白的那一刻,把这些对所有人的怀疑关进黑盒子里,可以这么理解吧?”
董兴国笑道:“是的,马局,我不是拍您马屁,您看问题是的刻。不过,我这个黑盒子常开。我从来不因为男老师诱奸女学生,子女杀父母,父母杀儿女而惊讶。我读到物理学博士,突然领悟了人,我想把这种领悟写下来……”
马副局长装作生气道:“表扬了你一下,你又膨胀了,兴国。薛定谔的破案,这个想法实不错,实很有新意。但是这也就是对刑侦有用吧?哪有大到么领悟了人这种高度。”
“马局,我说的不是薛定谔的破案而已。我还没说呢,我的领悟是:这个没有道德问题,一切问题都是智力问题。”
“怎么说?”
“中国古时候的士大夫,我就说一些明朝的大官吧,猥亵男童简直就是在表彰自己的上社会身份,比如张岱在《自为墓铭》中还写道:好婢,好。纳妾就了,猥亵儿童都写下来了。日本的一些大——也就是日本古时候的诸侯,养小姓——也就是养男人正常不过。在现在,这就是包二奶,猥亵儿童的行为,这些人哪有么道德可言?这还都是所谓识分子。时代变了,所以时代的道德也在变。唯有智力向前。”
“好了好了,扯远了,说恶心。说说案子吧,你怎么看。”
“我认为,要全忽视这些人的不在场明:包括,但不限于赵红梅(王友德的母亲)、小云的母亲、王友谅(王友德的哥哥)、王友谅的女儿、小娟(小云的妹妹),以及这一家人所有的相关亲戚。按照薛定谔的破案,这些人都有可能是罪犯,而他们可以互相伪。你们却本没有筛查。”
马副局长拍了下桌子,“好,董兴国同批评得好啊。同们,起精神来。把所有的预设全部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