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理学家玻尔有句名言——谁要是一听到量子理论时没有发火，那他一定没听懂……”
办室的警察都挺聪，这高级的恭维一出口，会议室就泛起了笑声。马副局长也静下来，姑且给这小子几分钟吧，“那好能尽快让我们听懂说的这些理论。”
董兴国捣鼓着投影仪，“请允许我用一下幻灯片。”
董兴国开ppt。他拿起翻页笔，继续跃气氛。“物理学家霍金有一句名言，他说：‘当我听说薛定谔的猫，我就去拿我的枪。’（ppt是轮椅上的霍金与一把枪的夸张拼图，办室又响起笑声。）
“显然霍金不讨论这种问。我当然不能说我比霍金还懂，这是我自己的界观而已，不一定对，是这个界观能完全说服我。为了减少沟的时间。有一个前需要说一下。（ppt上显示着两个词：‘事实’、‘观点’。）
“当我们说话时，我们千万千万要注，我们到底讨论的是事实，还是观点！如是事实，无需讨论，事实是大的诚，高的实。人们分不事实和观点。比如现在的事实是室温30度（董兴国拿起李华面前的资簿，走会议室的一角，那边墙上固定着一个温度湿度仪），是我了这些照片（董兴国抖了抖资簿），30度的天气我也感觉冷。
“事实是30度，冷是观点。也有人觉得30度热，没关，也有人觉得20度热冷，都没有关，都是观点。是温度计30度，20度之类的显示，是一种规定，是一种事实。不观点怎样，温度这种事实的参照是在0度的标准大气压下，纯水会结冰——这是无可争议的事实。无论感觉0度像是1度，还是负1度，都无所谓，作为人都可以说出自己的感觉——当然，人的感觉不可能这灵敏，不过可以感觉这是零度以上，还是零度以下，刚好是零度。都没有关，都是观点。我说了这多废话，是调：观点就可能有对错，而事实没有所谓对错，事实就是事实。
“这样引申到我们将要讨论的案。我们面临的事实是，王某一家四口已经死亡。大家能说他们没死吗？不能，不可能的，这已经是血淋淋的事实了。而他们怎死的？谁杀了他们？这也许终会成为我们的事实，是在这个事实在我们发现之前，我们所说的一切都是观点，既然是观点，那就有错误的可能性，为了把错误的可能性降到低，就必须要严谨。”
董兴国到马副局长微微点了点头。
董兴国赶紧为自己初的推理出释，他珍惜这进入警察局的机会。“比如，我们这个案子中。报案人是男主人的母亲，虽然哭得撕心裂肺，是有没有可能参与谋划呢？有可能。有没有可能不呢？也有可能。总之，有些可能性大，有些可能性小。是我们不能说完全没有可能。比如说，会不会是自杀？
“我刚刚说大概率是他杀，警察同们非聪，马上就觉得我的潜台词是说，有一种小概率是自杀。是大家貌似都不同。
“我老婆说，这是我的说话习惯。不是我的说话习惯而已，我的确实也是：这个案子有自杀的可能。我来说说一种自杀的可能性，大家来，是否合理？
“王某和王某的哥哥，合谋杀死了王某的妻子，然后杀死两个子女。让自己的哥哥把自己杀死，用同样的死状！然后拿走凶。这也可以算是王某自己谋划的自杀吧？伪成他杀，而实际是自杀。王某的母亲可能，也可能不。不这叫赵红梅的老母亲是否，都可以和王某的哥哥一起伪不在场。毕竟我们在前上，就把老母亲杀害儿子这种可能性完全排除在外了。这可能就是大的逻辑漏洞，也是大家一筹莫的因。”。
马副局长也是有妻儿的人，还有孙子，他爱自己的家人。他董兴国这个黑暗的推理吓得汗毛竖。三十度的天气，他确实感到了冷，鸡皮疙瘩从胳膊往脖子上爬：
是老母亲参与了儿子一家的灭门？不敢！是啊，确实，非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