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梁振哪里不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红着脸道:“我看他拜我还差不多。”
“哎哟诶!我的小祖宗,这话你可能乱说啊,要是被尊者听去我这不是两头为难嘛。”李管事连连摆手道。
“看来你是真醉了!来来,二位姑娘先扶他下去休息。”
梁振也是顺水推舟满脸醉意的左拥右抱,口中喃喃道:“李管事……来再喝一杯,我这还没醉呐!他何德何能,要是他不服再来与我喝三百杯。”
看着他被扶出厢房,李管事长叹一声:“唉!买卖不成仁义在,我铭远商会能与一个炼丹的新星有些交情,这生意怎么算都不亏吧!”
李管事也喝的醉眼蒙眬,独坐在房内自言自语道:“嗯!不亏……不亏的。”
若说梁振没有喝醉那是假的。凝仙楼里的酒与世俗的就不同,在酿造的时候都参加了灵果。酒水中有股淡淡的灵气,酒力比寻常要后罪一些。
梁振一时半会还化不开酒力,走起路来脚步有些虚浮。
他只顾闭眼,头靠一人香肩,只觉兰香风扑面,直接被二人抬到了一间奢华的房间。
“先给他洗一洗吧!”叶姑娘道。
“哎!我说,他可能是清官人噢!”莺姑娘兴奋道。
“你怎么知道,说不定是个道貌岸然的色鬼呐!”叶姑娘摇了摇头略有嫌弃。
二人絮絮叨叨一番,然后将梁振放入满是花瓣的澡盆中清洗。
“唉!我说这梁公子还是有几分本事的。”莺姑娘一遍搓洗一遍皱眉道。
“怎么说?”
“你忘记了嘛?他刚才说的那些状态,好像……好像你都有!”莺姑娘略有担忧眉头皱的更深。
“嘘!这是事情不能让嬷嬷知道。”叶姑娘一把捂住她的口鼻。
莺姑娘反手推开:“这房间你又不是不知道,谁能听的到我们讲话,叫破喉咙都没有人应。”
二人缄默了一会,莺姑娘最先开口道:“这事你准备怎么做,我看那徐长风是不再来了。”
“不!不会的,长风是不会这么对我的,他一定会回来给我赎身的。”叶姑娘坚定道。
“哼!我就看他是骗你的,现在你怎么办,这事是蛮不住的。”
叶姑娘停下手上的动作,仿佛下了决心开口道:“我……我一趟净居寺。”
“你疯了,你……你不要了嘛?”莺姑娘诧异道。
这叶姑娘没有回答,只是眼中带泪,忍着没有掉下来,手上的动作也快了几分。
梁振装睡其实都听的真切,听到净居寺的时候不由一愣。
这净居寺是哪里的寺庙?难道这金清坊中除了那千仞绝壁上的,还有寺庙?
不消片刻,二人便将梁振台上床盖好被子。
“好了,晚上你自己去的时候小心一些,这位梁公子就我来陪着吧。”莺姑娘看了一眼呼吸平稳的梁振。
“他一定会一觉睡到大天亮的,晚上不用陪了吧。”叶姑娘劝说道。
“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凝仙楼的规矩,更何况他是李管事交代的人。”说着莺姑娘也钻进了被窝转身道:“你快去快回,不然明天少了一个人我怕查岗的管事会瞒不过去。”
叶姑娘重重的一点头,随后脚步轻盈的退出房间。
梁振还想一个佛门怎么会有打胎的业务,佛门不是禁止杀生嘛?
正自想着只觉下半身温润的一热,惊的他猛的睁开眼睛,一掌暗运真力按在她的后脑,将她弄晕过去。
“呼!好险……”梁振摸了一把汗,他可不想真的留宿凝仙楼,只是拂不开李管事的面子。
“净居寺!”梁振自言自语道:“反正无事不如去看看。”
梁振一挥手套上衣物,轻巧的翻窗出门。远远的望见一辆马车从凝仙楼这边出发,叮叮当当的在无人的街道上往那千仞绝壁行去。
起初梁振以为这寺庙在那千仞绝壁上,可那里上去也得费一番功夫,一夜来去应该没有那么快。他就偷偷在后面吊着,一个时辰后只见马车停在一所僻静的小庙前。
庙前昏黄的灯光刚好能照到寺庙的台阶,周遭阴森森一片黑暗。这天已经黑的看不清旁边其它建筑和树木。
梁振一愣暗自道:“不对,这里有古怪。”
鬼使神差一般,他运起了前世熟知的功法——天玄心法。
“通灵目,开!”说着驭气一指自己的眉心。
眼前哪里还是一座寺庙,只见漫天的怨气上下翻滚,一只匾额挂在破败的寺庙门前,三个血红的大字触目惊心——净居寺。
“这……这就寺庙的真面目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