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吸了许多,那人终是起身,舒适的伸了个懒腰。
面带温和的微笑对着身下没了生机的胖子说道;“谢谢款待,这血真甜”说着还舔了嘴角的血渍。
那回味无穷的点点腥气惹得那人浑身剧烈的颤抖着,癫狂的踩了踩那胖子的干瘪的脸,用力一踢便踢到了集装箱的下面,发出咚的声音。
兴奋的他还就地跳起了踢踏舞,虽然没有节奏但是猛踢那集装箱发出的巨响很是过瘾,不由脚上的力气更甚了去。
拖了好久,丁冬才将一直BB个不停的,那卷毛狗拖出自己的宿舍。走之前还对众人不要脸的甩了个飞吻。
“滚滚滚!”丁冬显得很是不耐的驱赶道。
回到宿舍,面临的是自己室友的各种八卦轰炸,特别是阿翠,开口就问“你们是不是羞羞的关系”说着还捂脸装羞状,引得其他两个都笑开了。
“死党而已,话说宛月,你哥哥在哪里上学?”丁冬看得热络的众人有些招架不住,只好转移话题。
“没,我哥哥才高三,三次复读还是考不上。”说着宛月不由想起自己那傻傻愣愣的哥哥,叹了口气。
“三次,那也太笨了”阿翠刚想脱口而出,却看到丁冬抛过来的眼神,忙跟宛月道歉。
“没事啦,哥哥每天熬夜的学,但记性实在太差了,什么都记不住”宛月难得露出了苦笑。
气氛瞬间有些尴尬,大家都沉默不语,阿柳则静静的听起了歌,嘴里还小声哼唱着。
“无所谓啦,这是他的事,与你们没关系。”宛月安慰另外两只道。似是想起了什么笑着补充说;“天哥哥在的那东屏高中是我的母校,漂亮不得了,特别那喷泉小人,最萌了,就在Z市,有时间带你们去看看!”。
Z市轻语大街。
已经是晚上了,对于案发现场取证工作还没有完成,两个小警员中的另一个打着哈欠。
看着对面那个警员笑骂道;“小棋你小子今天吃错药了?这么认真,都站了一下午了,一动不动。
说着开玩笑的往对方屁股处拍去,仿佛被什么东西抓住,才发现自己的手被对方一把掐住。
“你小子。”刚想笑着打趣,可一股冰冷的凉意瞬间爬上心头。
一阵吃力,警员手上一股燥热,手腕处被捏得变了形,如个艺术品般曲折着,剧烈的疼痛使得那警员跪伏在地上。
那歇斯底里的嘶喊从他喉咙处冒出,伴着喉头喷涌的口沫,显得很是模糊。
那只手又轻轻盖在他的嘴上,虽然很轻,却引得直接将这可怜警监的脑袋弄得血筋四起,仿佛一只只的蛔虫在蠕动。
“你。。。”挣扎的想抓住眼前的小棋,却发现眼前的人已经消失。
警员摸着脸,感觉着刚才的大力,发现自己的视角已经扭曲,此时如果有镜子他将会看到,看到自己那被揉捏成泥巴的脸。
这个世界一定要有神吗?
嗯,对的。
为什么?
神可没让你问这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