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知道这是什么，那我来告诉你吧。”
赵光瑜也不废话，他取出一包银针在小芷的手臂上扎出一个奇怪的阵法图形，尔后又向银针中输入了一些真气，小芷手臂上的红点顿时像活了般蠕动起来。
无数条汗毛粗细的赤色小虫很快从小芷手臂上的红点处钻了出来，赵光瑜屈指一弹，这些小虫立刻被一片六瓣冰花给冰冻了起来。
小芷见此不由地心里一阵恶寒，她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体内竟然有这么多的虫子。
“看到了没有？这就方家所谓的守宫砂。”
“先生，这些虫子是？”
“这是一种名为赤头双合蛊的蛊虫，一旦我与你发生关系，这些蛊虫就会传到我的身上，若是以后你因故身死，我无论在哪，都会蛊发身亡。”
小芷虽然修为不高，但也知道蛊毒阴险害人，她忙不迭地解释道：“先生，奴婢真的不是存心给你下蛊，奴婢也不知道自己身上被中了蛊虫。”
“我相信你是真的不知道，不过方家人却是知道，而且是故意为之，你觉得方家人借你之手给我下蛊是为了什么？”
“为了……为了控制先生，让先生一直为方家做事。”
“不错，既然方家存了害我之心，那我这方家客卿也没有必要再当下去了，小芷，下次去监事房汇报工作的时候，你会怎么说？”
小芷闻言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万一赵光瑜对她不放心，她可就惨了。
“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什么都不会说的。”
赵光瑜就知道小芷会这么说，他故意语气一冷道：“就算你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说，方家人也早晚能查得出来你身上的蛊毒被解，若是我偷偷离开方家，你就是知情不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你应该很清楚吧？”
小芷咬了咬嘴唇，低下头道：“奴婢宁受方家责罚，也绝不会出卖先生，先生若是不信，奴婢愿意心魔起誓。”
赵光瑜冷笑一声道：“心魔誓言要是有用的话，方家人就不会想着用蛊毒来控制我了，你刚来方家的时候，方家人难道没让你发誓效忠吗？你连自己以前立下的心魔誓言都不遵守，叫我如何相信你现在立下的心魔誓言？”
小芷闻言顿时默认，她确实立下过誓死效忠方家的心魔誓言，现在她说绝不会出卖赵光瑜，无疑是在打自己的脸，难怪赵光瑜不相信她。
“小芷，我也不为难你，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你帮我保守秘密，我把这蛊虫再给你种回去，这样我走后你或许能逃过知情不报的罪责；二是你和我一起离开，事后我会给你一些银两和灵石，让你去一个方家人找不到的地方安身，你觉得如何？”
不待小芷做出选择，赵光瑜顿了顿又道：“当然了，你也有第三种选择，那就是先敷衍我，然后再找机会告密，你若是这么做的话，也算是为方家立下了大功，说不定方家人一高兴，就不让你做奴婢了。”
小芷闻言顿时默认，她确实立下过誓死效忠方家的心魔誓言，现在她说绝不会出卖赵光瑜，无疑是在打自己的脸，难怪赵光瑜不相信她。
“小芷，我也不为难你，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你帮我保守秘密，我把这蛊虫再给你种回去，这样我走后你或许能逃过知情不报的罪责；二是你和我一起离开，事后我会给你一些银两和灵石，让你去一个方家人找不到的地方安身，你觉得如何？”
不待小芷做出选择，赵光瑜顿了顿又道：“当然了，你也有第三种选择，那就是先敷衍我，然后再找机会告密，你若是这么做的话，也算是为方家立下了大功，说不定方家人一高兴，就不让你做奴婢了。”
小芷突然抬起头，眼神坚定地道：“奴婢选择第二种。”
赵光瑜微微一笑道：“这么快就答应了，你不再考虑一下吗？还是说你想暂时稳住我？”
“不用考虑，奴婢就算出卖先生，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奴婢也不想一辈子在方家为奴，就只有和先生一起离开这条路了，虽然这么做冒险了点，但是小芷愿意一试，万一侥幸成功了，还望先生能够遵守诺言。”
“很好，你若是能说到做到，我自然也能，不过你若是出尔反尔，表面说一套背后做一套，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赵光瑜掌中火光一闪，冰花连同里面的小虫顿时化为了乌有。
小芷见此立刻在赵光瑜身前跪下身子，拜伏道：“奴婢不敢，奴婢今生今世愿誓死追随先生，绝无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