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震一听就急了:“你刚刚差点要了我的性命,居然敢说只是动作有点大?李执事您千万别听他瞎说,他这是在给自己洗脱,他刚才可是”
李执事抬手示意郭震闭嘴:“不用你提醒,我自己会判断,赵光瑜,你说郭震无故为难一名服役弟子,你可有证据?”
赵光瑜指了指一旁小悦儿道:“有,郭震师兄当时为难的就是这名服役弟子,小悦儿,你将当时的情况如实禀报给李执事,切不可说半句谎话。”
赵光瑜在路上已经教过小悦儿如何回答,小悦儿朝李执事施了一礼道:“弟子小悦儿拜见执事,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弟子不愿意接受郭震师兄的雇用,但是郭师兄强要雇用弟子,赵师兄看不过去,所以就出手制止了郭师兄,这件事所有在场的人事阁弟子均可为证,还请执事明鉴。”
李执事点点头道:“我相信你所言为真,但是你为何不愿接受郭震的雇用?人事阁服役弟子没有特殊的原因似乎不能拒绝任何的雇用吧?”
小悦儿道:“师姐们都说郭震师兄爱沾我们女服役弟子的便宜,悦儿害怕,所以才拒绝的。”
被当着一众执法弟子的面揭丑,郭震几乎跳将了起来,他气急败坏地道:“诽谤,绝对的诽谤,李执事,他们两个一定是串通好了想要污蔑我,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住口,我问话时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小悦儿,你可要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如果你是无中生有,恶意中伤郭震,一定会被外门遣返的。”李执事对小悦儿的回答很是意外,骚扰女服役弟子可不是什么小事,如果这件事坐实了,郭震高阶弟子的头衔恐怕就保不住了。
小悦儿道:“弟子不敢欺瞒执事,弟子所言句句属实。”
李执事狠狠瞪了郭震一眼,吩咐身旁一名执法弟子道:“张洞天,从今日起你便开始彻查郭震骚扰女服役弟子之事,一经查实,立刻上报给堂主。”
那名叫张洞天的年轻执法弟子点头应道:“是,张洞天领命。”
李执事又看向赵光瑜道:“赵光瑜,虽然是事出有因,但是你的行为已严重违反门规,所以必须进行处罚,另外我听说你在低阶讲堂上也曾做出过类似的行为,不知有没有这回事?”
赵光瑜道:“确有其事,事后碧执事还曾严厉批评过弟子,弟子此次再犯实属不该,弟子愿意接受执法堂给予的任何处罚,绝不会有半句怨言。”
李执事道:“你的认错态度倒是不错,如果你是初犯,我念在你初入外门不懂规矩的分上,必然会从轻发落,但你视本门门规如无物,接连两次触犯,我若不从重处罚,如何说的过去?既然你说你愿意接受任何处罚,那我就不客气了,权当是给这一届的新入门弟子提个醒吧:你下一季度的福利灵石全部扣除,其他福利物品也减半,另外你将被禁足两个月,从明日起,你两个月内不得离开自己的住处半步,若是在此期间你违反禁令离开了住处,处罚加倍,明白吗?”
“弟子明白。”赵光瑜闻言眉头微皱,这处罚似乎严重得过分了。
见赵光瑜依旧神色平静,李执事颇有些意外,他提醒道:“你最好现在就去购置禁足期间需要的东西,另外你可以雇用一名服役弟子帮你在禁足期间做事,你只有一天的准备时间,我就不再耽搁你了,快回去准备吧。”
赵光瑜带着小悦儿刚走出执法堂没几步,就听郭震在后面得意洋洋地道:“让你跟我作对,没有了福利灵石还被禁足,我看你以后怎么修炼。”
李执事对赵光瑜的处罚不可谓不重,如果只是扣除下一季度的福利灵石和半数福利物品那倒也没什么,但是被禁足两个月就意味两个月时间无法去讲堂听讲,无法去做任务赚取灵石,换做其他新入门弟子被这般处罚,修为进度恐怕一下子就被同届弟子拉开了,日后再想赶超同届弟子,估计是难上加难了。
不过赵光瑜对此却一点都不在乎,他头也不回地道:“我的事就不劳郭师兄操心了,师兄还是先管好自己,想想该怎么应付执法堂的调查吧。”
郭震哈哈大笑道:“看来外门的事你了解得还是太少了,咱们走着瞧吧,资质差又被禁足,我看你怎么跟其他弟子比。”
赵光瑜叹了口气,停下脚步道:“郭师兄离我这么近,就不怕我一时冲动宰了你吗?”
郭震边走边道:“不要以为靠偷袭占了两次便宜就觉得自己有多了不起,真正动起手来我可不怕你。”
赵光瑜把手伸进储物袋道:“师兄是不是脑子坏掉了?能暗中偷袭我干嘛要明着来?师兄要是再往前走几步,我可真的忍不住要出手了。”
郭震闻言登时停下了脚步,他望着赵光瑜的背影,色厉内荏地道:“你敢?”
赵光瑜微微运转起内力道:“我有什么不敢的?师兄若是不信的话,大可以再往前走上几步,我敢保证,除非师兄同样冒着被禁足两个月的风险抢先动手,否则我有九成的把握一击结果了师兄的性命。”
“疯子,真是个不要命的疯子,我们走。”郭震虽然无赖,却惜命得很,见赵光瑜周身内力澎湃,似乎是做好了出手的准备,他忙带着另外两人走别的路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