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个哪儿个后的有什啊…”简国华被他逗得哭笑不得,讲:“我是问,写的什思。”
“熙华约,什思。”他了又,实在没到:“约什了咱们?”
难不成忘了什要的?
“我不告诉…”文熙民乐了,自个儿着话不他:“我自己偷着乐,不告诉。”
“后边这和尚简文又是什?”
“这不,还熟读圣贤书呢!”小少爷又欺负人了,扬着下巴颇为得:“六清净,简文。”
“懂了吧?”
我要我们快乐,远离烦恼,戒心持净。
“懂。”简国华蹲下身,嘴角微有笑暖暖,讲:“像的名字一样,永远朗和煦。”
人生朗,和如熙熙。
“算懂。”他的傲气里尚有憨傻,实是个心地纯良的孩子。
“诶!放过孔灯没有?”简国华忽说,这时候放孔灯可就有思了,夏晚星盛,讲:“咱们台放孔灯吧!”
“孔灯还有夏放的吗?”文熙民官一皱,这也没听说有人夏不年不节地放孔灯啊,不是年尾冬季大伙儿一块祈福才放灯的吗?
伙,大热的放孔灯,再给飘到山上落在枝叶上,真是造了孽了。
“夏怎不能放?”简国华赶紧身角落里的轮椅推了过来,上手就要他扶来,讲:“冬放灯人太多,神哪儿有空。”
“不是,这…诶诶诶,简国华…”他没说完一句话,人已经坐在轮椅上了。
简国华又讲:“咱们放出,上绳儿就绑在台扶栏上,飘着就。”
这倒也未尝不可。
文熙民挠挠头,听着这鲜玩法不置可否,半懵半傻地随着他出门了。
轮椅才到放门口,他又停下了。
“怎地呢?”文熙民问。
“台得上楼。”他们俩这是在二楼,简国华走上背过身蹲下腿,讲:“上来。”
“啊?”
“我背啊。”简国华笑,抬臂后握在轮椅扶手上,方便文熙民借着手臂的力趴上他的背。
“…”
除了德伯,还没人背过他呢。
“走咯!”他像哄孩子一般人背来,还讲:“熙熙许什愿吧。”
“随吧。”文熙民趴在他背上,觉得脑袋发懵,懵得有疼,不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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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国华用毛笔在孔灯上写下隶书大字:
任凭心,随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