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着无聊，他和黄一指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老大，你见过厉鬼吗？”
黄一指不屑的撇了撇嘴：“开玩笑，我在散人堂待了快二十年了，我啥不知道？不说别的”
他抬起了自己一根手指都没有的右手：“这就是厉鬼教我的事情。”
广渡有些好奇，他知道黄若的十根手指只剩下了一根，但一直都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正好这次黄若自己提起，广渡便开口问道：“教会了你什么？”
黄一指叹了一口气，扬起自己的双手：“这左手四根手指，教会了我要圆滑，宗门里面和自己无关的事，能不要管就不要管。
这右手五根手指，教会了我要灵活，打不过就跟着别人一起跑。死撑，死撑，最后也就只有死了。”
说着，他抬起头，好像想起了什么，两行清泪从他眼角落下。
看见黄若哭了，广渡也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赶紧转移话题：“老大，你还没告诉我厉鬼到底是长什么样呢。”
被打断的黄若迅速的收起来刚才那一闪而逝的软弱，低下头，又恢复了平时那嬉皮笑脸的不正经的样子。
他故意做出一个自认为阴森恐怖的表情，像个吓唬小孩不要乱跑的老太太一样：“厉鬼，那可是个了不得的东西。
小伙子，我劝你还是不要去听了，免得半夜不敢上厕所，还得让哥哥我陪你去……哈哈哈”
广渡一脸无语的看着这个明明已经到了中年，却还像个七八岁小孩一样的活宝，默默的开口道：“我说，你不会也不知道厉鬼是啥吧？”
“开玩笑！”黄若像只被踩了一把的猫一样叫了出来：“好你个小啊，为了你好你还不领情！行，既然如此我就说一说，你听完可别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