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低估了这个技艺堂,徐良的人并没有按预想的冲进来,反而技艺堂的拍卖师很淡定的通知所有来客拍卖结束,黑金石暂不继续拍卖,所有客人需要核查身份,核查过后会有人带出拍卖场。
昭和脑中快速运转心下一句“糟了,那道门。”,昭和知道一旦核查肯定露馅,等凉君回来肯定来不及了,只能自己想办法了,就在昭和准备离开隔间时听到一阵脚步声“我靠,不是吧,人来的这么快。”下意识的昭和拿起酒壶准备人一进来就砸晕他,心里数着步数整个人屏气凝神。一双手撩开帘子,昭和瞅准就砸了下去,但那人却轻巧的避过还一手稳稳的接过酒壶:“你这样是想把人引过来吗。”昭和呆呆的看着那人,直到被拉进另一个隔间才反应过来:“你把我带来这里干什么?”樾笙刚想开口,但听到了朝这里来的脚步声,毫不犹豫的把昭和拉了过来直接扯她的衣服,在看到那已经渐好伤痕瞳孔一阵皱缩,手下动作也不自觉的颤抖,昭和不知道怎么回事,下意识的反抗,只听到樾笙低沉的开口:“别动,有人。”他这么一说昭和也不挣扎了仔细一听真的有脚步声,而且越来越近但转念一想:“就算有人,但你扒我衣服干嘛。”樾笙抬起她的下巴,挑着眉那意思是说,你觉得呢?昭和想了想,在看看这环境看来是自己多想了。这时帘子外已经有人说话了:“客官”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惊呼,当下一愣但迅速反应过来自觉的站远了些,这种情况不是没遇到过并不惊奇。
昭和捂着脖子:“你好好的干嘛又咬我?”
樾笙:“那你自己叫。”
昭和茫然:“叫什么?”
樾笙叹了口气有些烦躁的直接忽略她的傻话和挣扎,把昭和的胳膊反剪在身后,隔着衣服啃着昭和的脖子,应是什么穴位,昭和的反应很大。温热的气息熏得昭和头晕,腿也发软,挣扎也慢慢变成不得不抓着樾笙的衣袍。一段时间后樾笙喘着气抬起头,看着昭和有些雾气的眼,淡色的唇瞬间有些口干舌燥。赶忙把一旁的黑色披风从头到尾的给昭和罩上,又低声在她耳边道:“一会别乱动,别说话。”昭和轻轻嗯了声。
樾笙扶着昭和出去的时候,一位中年胖胖的、笑起来一团的男子迎了过来,瞟了眼看不到脸的昭和道:“客官可否看一下您的庚帖。”樾笙从怀里拿出庚帖递了过去,中年男子接过翻看一看脸色巨变忙恭敬的把庚帖递回去道:“原来是七先生的朋友,真是对不住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今天招待不周的地方还望见谅。”
樾笙笑了笑低头看着昭和道:“不,我今天很满意。”
中年男子是个极会察言观色的人,心中松了口气,七先生的人可不能得罪。
樾笙抱着昭和离开后一直到一辆马车前停下,街道夜色已深,周遭万籁俱寂。
樾笙帮昭和整理好衣服,系好披风轻声道:“乖乖在这里别动。”昭和仔细一看这里才知这是技艺堂正门,昭和从始至终都没说话。
不多时,徐良带着一队御卫五营的人匆匆赶来:“臣救驾来迟,还请陛下恕罪。”
“起来吧,抓到人了吗?”
“是臣无能。”
“这不能怪你们,是朕考虑不周。凉君与旱涟王呢?”
昭和话音还没落就听到远处传来声音:“我在这里。”昭河与凉君带着一个人走了过来,身上的衣服染上了尘土,也不再那么齐整,看来是动过手了。
昭河用不知从哪里弄得衣带绑着一个三十上下的女子,还用一团破布堵住了她的嘴,疑惑问道:“你是怎么出来的,我和凉君回去见你不在找了好几圈。”
昭和没答反问:“她就是那个人。”
昭河:“没错就是她,和上次的声音一样我不会认错。”
昭和看了看那女子道:“此地不宜久留。”又低声对徐良道:“找个由头好好查查技艺堂。”
昭和一行人带着那个女子去了旱涟王府,凉君赶着马车消失在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