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头在地上边爬边哭丧个脸,好不容易扒拉着刘铭在地上坐起来。刘铭也好不容易起身来,就这样傻傻地跪坐在地上,痴痴看着前面的所有“人”,“他们”也都整整齐齐地站着,像一木头,目全部落在刘铭两人身上。
就像这个界哑了一样,静,如同死寂一样的静。
时间,也好像凝固的胶水,现场所有人都玩起来木头人的游戏,你不动,我也不动。
急促的鸣笛声划破了这一切的尴尬,除了刘孙两人,其他的一切慢慢开始按照正的轨迹动,那边的头也坐了下来,是那副小圆墨镜,片刻都没有离开对刘孙的关注。
刘铭如同一腐烂已久的尸体,僵硬地把头转鸣笛声传来的方。
灰白的眼球里,倒影出一辆闪着红白亮的警车,正朝这边慢慢开来。
为么说是警车呢?因为这个车子除了和正的警车发出的亮不同,其余的架构包括外表,和平见的警车一模一样,车前盖上还有着洋气“police”的英文称印记。
随着“砰砰”两声车门的声音,两个穿制服的面相凶煞的大汉走下车来。
其中一个盘着发髻的大汉跨着步来到刘铭的面前,用两锋的爪便把刘铭整个人从地面起来,咧开嘴,露出嘴里骇人的獠牙。
孙老头见状,呜呜咽咽旁边挪去,另一个大汉抬起一边脚稳稳地踩在孙老头的右腿上,孙老头没有感到疼痛,倒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一张纸般,一颗钉子死死的钉在了地面。
刘铭这么一,过神来,他看到了这两个大汉制服上的臂章,抓着他的臂章上是“天地太平大殿-冥警”,控着孙大爷的臂章是“东辖区洪府-协”。
冥警嘴里呼出一口阴冷的寒气,刘铭问。
“姓。”
“刘铭。”
“生辰八字。”
“1987年5月6日生。”
“时辰。”
“应,应该是晚上三点多四点吧。”
“寅时,查一下。”冥警协努了努脸上的朝天鼻。
协从腰间掏出一块雕刻讲究的令牌,开令牌盖子,在上面操作着。
“罗爷,查到是个中阴身,其他信息还没新,估计要到殿里查到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