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人不是对自身的武功有很深了解,对敌人的武功有一定了解的情况下,这样做,对自己无疑是致命的。
如果,当时自己不撤剑回防,而是直接变换剑招,直接斩向他飞在空中的身体,除非他在空中还能够变换身体的方位,不然少不了身体要被斩成两截的危险。
而自己在将对方的身体斩成两截同时,自己的头颅也会被旋转切割向自己咽喉的扇刃切断,和身体分开,这是一种同归于尽的打法,这是从他的内心深处不自觉得出现了深深的恐惧。
这世上如果不是遇到你死我亡的时候,哪有会采用同归于尽的打法的,他的退开始发软,不敢再和沈浪再进行新的一次攻击,曾沈浪的身体落向地面的空隙,展开轻功向离停在码头不远出的一辆马车逃去。
这时候,在场观看打架的一群人,脸上同时露出了耻笑之色,“真是个懦夫,见打不过人别人就逃了,真是丢了无名男人的脸。”
其实他们的耻笑,他们的辱骂,对他们来说只是对外人的看法,如果这件事情遇到他们的头上,也许他们可能会比他更为不堪。
因为,看戏的人总是比唱戏的人,更有说三道四的权利,因为,他们根本就不需要为他们说三到四的权利负责任。
如果唱戏的人换成他自己,他们才会知道,唱戏的人选择唱戏有多么的艰难,所以,我们在不了解别人的情况下,就不要去对别人说三道四,评头论足。
因为,你不是当事人,不知道当事人的苦。
沈浪落下地面的身体,再次凌空而起向逃跑的无名追去,他不得不追他,因为,他想要的东西在他的手里,不能让他就这样逃了。
在沈浪落到无名之前落在的马车旁边时,无名已经架起马车逃出去十丈之外,他不得不再一个纵身起落,挡在奔跑的马车前,拉车的马见到有人突然间挡在了它的面前,嘶鸣一声抬起两只前蹄向沈浪的头顶扑去。
沈浪见状迅速的挥手中的银扇,将它的身体切成两半,拉车的马儿悲鸣一声,当场倒地身亡,马车也随着马儿奔跑冲劲滑下去很远,沈浪的身体也一直随着马车前冲的冲劲滑下去很远,而无名却从忽然失去重心的马车上滚下地面,被甩出去很远。
沈浪双手将前冲的马车向下一按,借着马车的冲劲,飞身而起越过马车,落在还在地上打滚的无名身旁。
“静海县令给你批文在哪里?是谁安排你做了这件事?是谁杀了静海县的司仓?仓库里记录粮款的账本现在在哪里?”
无名在地上打滚的身体终于停住,抬头看向沈浪,“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以为你能杀了我?”
沈浪冷冷的说道:“如果你不将我刚刚问你的问题交代清楚,我就杀了你。”
“你也太自大了,以你的武功你不一定能杀了我?”无名的脸上露出了不服之色。
沈浪淡淡一笑,“以我的武功,不一定可以杀了你,但是,你的内心有恐惧,不然,你不会在我们只交手了一个回合之后就想逃跑?”
无名淡淡一笑,“那是因为我不想在这件事情上与你分出生死,浪费时间,也觉得不值。”
“只要你将我刚刚问你的问题的答案告诉我,我就让你活着离开。”沈浪看向无名,平静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