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的阳光渐渐暗淡,正剩下斑驳的金黄还在大地上流连,就像斑马的身体表面的花纹,只是将白色的花纹换成金色的花纹一样。
也许这并不是太阳在将要落下地平线之前的情景,可能是因为静海县城的房屋和树木遮住了一些阳光,不能让阳光照射到每一个角落的关系。
沈浪一行四人,走在静海县县城的街道上,沐浴子渐渐已经变成黑色的阳光里,就像是轻风吹起的黄沙落在他们的身上一样。
沈浪要找的人已经找到了,心情无比的舒爽,他想要向着苍天大喊,释放他此刻无比愉悦的心情。
他们现在已经换街道,这条街道上没有任何商品,全部都是吃的,有烤串的,有卖包子水饺馄饨的,也有酒楼和一些静海县这边特色小吃的,吃的东西个各种各样,让人谗言欲滴。
夜风烛和冷秋月两人买了一大把烤串,边走边吃,弄得嘴上和手上都是油还乐此不疲,沈浪和宁酬之两人买了两条烤的金黄齐亮的大鱿鱼,边走边吃,完全不顾形象,也不顾路人看向他们惊奇的目光。
宁酬之从腰间解下酒葫芦,拿出葫芦口上的塞子,对着葫芦的口就是咕咚一口,喝完之后,用手擦了一下葫芦的口,将酒酒葫芦递给沈浪。
沈浪接过宁酬之递给他的酒葫芦想也没想对着葫芦就是一口,喝完之后又将酒葫芦递了回去。
说起酒葫芦,就像是宁酬之身上最重要的宝物一样,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他的腰间,也从来都没有过没有酒,可能是因为他喜欢喝酒,也可能是因为他离不开酒。
酒喝多了一定会误事,但是,酒也是一个男人逃避痛苦逃避压力最好的东西。
很多人都说借酒浇愁愁更愁,宿酒未醒愁已醒,虽然你昨夜是醉了,醉了之后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但是,你早上醒了,昨天的愁还在。为什么还要喝醉?
那是因为,一个人心中的痛苦已经无法对别人去叙述,只有对酒来叙述,哪怕就是喝醉的时候忘记那一小会,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心中的痛苦也会减轻一些。
他们边吃烤串边走向一家酒楼,酒楼的名字叫落花楼,从表面上看,落花楼应该是这条街上上最大也最豪华的酒楼,高层红墙青瓦,给人一种清新的气息。
走到落花楼的门口,被一群人拦住,为首的之人是他们的熟人叶雨荷,他的两个名副手也是沈浪认识的人,竟然是风魔教春风堂的堂主谢军痕,另外一个是他们在前往青州途中遇到的追杀紫兰的人,说是疯魔教白虎堂的人。
沈浪看向叶雨荷,淡淡一笑,“原来你是疯魔教的人?”
“不错。”叶雨荷微微一笑,“我就是疯魔教圣女。”
沈浪对叶雨荷是风魔教圣女的事情并没有感觉到意外,也没有感觉到震惊,在他的心里早就隐隐觉得,叶雨荷真实的身份并不是天乐坊的坊主那么简单。
因为,一个乐坊纵然可以挣到不少钱,但是,想要成为冬菊名园主人也不会那样简单。
因为,冬菊名园可以说是青州最大也最豪华的园子,如果想要成为冬菊名园的手中没有个几千万两的银子是办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