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峨眉带队前来绥州的是峨眉现任掌门阴玄月,陈昊的脸上露出担忧之色,“阴玄月武功太高了,并不是我们几人现在实力可以对抗的,想要解决这个麻烦拿到墨者宝藏钥匙,只能靠下毒和伏击。她们这一路走来,一定很小心,想要下毒有些困难,想要伏击的话以我们几人肯定不够,我们需要向国伦兄借兵,用绥州城的军队伏击他们,以补我们的人手不足。”
娄多问点头道:“我赞成陈昊兄的意义。”
宋多情顺着道:“我也赞成陈昊兄的意见。”
陈昊抬起头看向娄多问和宋多情,“好,这件事我们就这样定了,我们即刻赶往绥州城。”
天渐渐发暗,金黄的余辉已经不再像黄昏时那样灿烂,有了淡淡的黑影,绥州城城灯火已经明了起来,沈浪骑着马,感觉有些疲惫,他清晨离开绥州城去悦灵居,两地虽然不远,但一路上策马狂奔并没有怎么停歇过,此时不但身体感觉到疲惫,头还有点晕,就没有太过在意会有人在人群中注视着自己。
他在绥州城的这段时间一直带着面具,在悦灵居和木威见面的时候拿下来过,现在又带了回去,他牵着马缓步的向前着,在走进城门前被守城的士兵拦住,要检查身份,他告诉士兵他是胡富国新收义女的管家,守城的士兵听他这样一说,倒是没有难为他。
但是,从他进城之前和进城之后,那双盯着他的眼睛,却从来没有离开过。沈浪进城后骑上前往胡富贵的家,自从胡富贵收了乔思南为女儿之后,他们几人便一直住在胡富贵的家里。
因为这样他们不但省了房钱还省了饭钱,不过胡富贵的家也确实大,足够留下他们几人在她的家里吃住,毕竟人家是绥州城的首富,有足够的实力供得起他们。
不过,这也不能说,不是胡富贵是看在那棋擂招亲的三成利益上,才无所谓的留他们在他的家里长期的吃住。
沈浪骑着马缓慢的走在街道上,低着头想着心事,他不知道他现在插在马鞍旁的这炳剑是什么剑?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人抢夺?而自己在路上遇到的那三个青年又是谁?他们为什么要杀掉那个青年抢夺这炳剑?这炳剑会不会就是最近江湖上传得火热的干将剑??
而那个青年临死前说这柄剑事关国家的安危又是什么意思?他让他暂时保管这炳剑,然后将这炳剑交给他的同门师兄弟,他的师兄弟是谁?叫什么名字?是哪个门派的?这一切都像是一团迷雾一直困扰着他。
他走的很慢,而那双眼睛也跟得很慢,直到他走进胡富贵家的家,那双眼睛才渐渐的收了回来,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