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将你从杀你的那些人手中将你救出来,就不能放任你不管,怎么的也等你安全之后再行离开。”
这时候应若雪在你他的怀中笑声嘟囔道:“什么你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我看你是多情才是真的。”
沈浪闻言,在她的大腿上轻轻拍了一巴掌,“你瞎说什么呢?我发现只要我身边一出现女人,你的醋坛子会翻滚,哪怕,在我身边出现的,和我没有一点关系的女人?”
应若雪听后有些羞臊,嗔声道:“谁是醋坛子,谁吃你的醋,你爱跟哪个女人在一起就跟哪个女人,你爱对哪个女人负责任就对哪个女人负责任,管我什么事?”说完之后,假装生气的不再去理沈浪。
沈浪见到应若雪小女人般羞臊的模样,心里忽然间涌起一种前所未有过的甜蜜,似乎感觉曾经所有吃过的苦、受过的罪,都已经离他很遥远,都没有此刻内心的甜蜜,更加的真实,更加的贴近!
但是,他的口中却依然说道:“应姑娘,我记得,在我们一起前往四隍庙时的那天夜里,觉得你冷,就将身上刚买的一件价值二十两银子的衣服,披在你的身上给你御寒,你好像到现在都没有还给我?”
应若雪闻言心中一惊,很是不好意思,感觉很是尴尬。
因为,沈浪那天夜里给她披在身上御寒的衣服,当时,因为自己羞恼他偷亲了自己,为了报复他占了自己的便宜,就将他披在自己身上的那件白衫,染上了自己伤口上的鲜血。
然后,收了起来,一直没洗,现在沾染在衣服上的血迹已经风干,再也洗不掉了,成了一件名副其实的血衣,现在沈浪突然提起来向自己要,很明显是想借给乔思南御寒。
而现在自己如果将这件染血的衣服,拿出来还给他,他一定会气的不理自己,这让应若雪的心情好像炒菜用的调料,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
如果,她将这件染血的衣服拿出来,担心他见到之后会生气,不理自己,会把她刚刚努力的得来的幸福,亲手葬送。
如果,她不把这件衣服拿出来还给他,还是担心他会生气,离自己而去……
这也许就是所有女人在恋爱时,常有的患得患失心里。
也许有人会反驳说,这是因为那个女人的不自信,所以才会有那种患得患失的心里。
但是,我却觉得,这件事,和自不自信没有关系,这就是女人在恋爱时的一种正常的表现。其实,就算是男人,有时候也会有同样患得患失的表现。
沈浪看出了应若雪的犹豫,柔声道:“怎么,我的那件衣服你仍了吗?还是藻四隍庙忘记带出来?”
应若雪在经过自己与自己激烈的思想斗争后,还是决定,这事情自己还是应该诚实面对,不管最终的结果如何?
应若雪将手伸进马腹处的一个布袋里,将沈浪那件已经染上自己鲜血的白衫,不,现在已经不能说是白衫,应该说是血衫拿了出来,低下头,小声的道歉道:“对不起,沈公子,这件衣服已经染上了血迹,不能再穿了。”
她道歉的样子就像是一个知道自己犯了错误的小孩,又仿佛是一只知道犯了错误的小猫,温柔的有些可爱。
沈浪微微一笑,“没关系,这笔账,我先给你记上,你以后亲手做一件赔给我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