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姜臣并不后悔自己进入姜臣的身体,只后悔自己的出现。
他对姜臣和姜卿的情并不必其父母的弱,反而……
烈日当,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女孩拿着糖葫芦,蹦蹦跳跳的跳到姜臣脸前,好奇的扣下一块姜臣背部的鬼躯碎片,量了一下又随手扔掉。
“新生的虚鬼吗?”女孩摘下一颗糖葫芦塞在姜臣嘴里,“跟我走吧。”
鬼使神差下,姜臣把糖葫芦咽下去。原本快要溃散的鬼躯,虽然糖葫芦下肚,立马恢如初。
“你,也是虚鬼吗?”姜臣站起来,看着只到自己腰间的女孩问。
“我是虚鬼新一族长,虚无落,你我老大就行了。”女孩舔着糖葫芦,头看向姜臣,“墨迹了,赶紧走。”
“你看起来不大吧……”姜臣看着眼前这个穿着面上的襦裙,面姣好的女孩,有些迟疑。
“鬼是不会衰老的,这是常识。”虚无落看到了一只灰色的小狗,当跑过去把狗抱起来,一蹦一跳的前走,“跟着我。”
姜臣迟疑片刻,还是跟了上去,问:“你是多大死的?”
虚无落在河边停下,摸着狗头说:“你是初生的时候驴踢了还是狗当电线杆了?”
“啥意?”前面姜臣还能听的懂,后面的……不懂。
“尿呛傻。”虚无落宛若看智障一样看着姜臣,“虚鬼诞生于虚,归于虚。死亡对虚鬼来说,只是家。”
随着虚无落的声音,河里的水涌至两人面前,形成一个门户。
门开了,虚无落把狗随手扔在地上,“进去吧。”
姜臣呆愣的走进去,脑中考着虚无落的话。
在人的资料里,虚鬼存在极,战斗力底下,碌碌无为者死亡后出现的鬼物。
上限极高的评价也只是不易死,虽然大部分都是猜测,但很合理啊。
“虚鬼存在的意义是么?”漆黑的隧道内,姜臣问。
种鬼,都会有它独属的意义,魑魅魍魉有,产鬼有,树中住鬼也有,但虚鬼存在的意义一直很迷,很多余。
“这个,你以后会道。”
黑暗中,女孩并不愿意多说。
姜臣也不多问,默默的前走着。
走了许久,前面有了一丝亮,是一个洞口,两鬼走入,起初洞口很狭窄,仅一人通过。又走了几十,突然变得开阔明亮了。
呈现在面前的是平坦宽广的田地和齐的房屋,还有肥沃的田地、丽的池沼,桑树竹之的。田间小错相通,鸡鸣狗到处可以听到。人们在田野里来来耕种劳作,男女的穿戴。
“桃源?”姜臣皱眉问。
“仿制的而已,虚鬼有些殊,自然不能和普通的鬼物毫无两样。”
虚无落双手合十,夹着……糖葫芦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