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唐风转身从墙角走出,他站在这座怡春楼前抬头观看;这座怡春楼分为上下三层楼,烫金的牌匾在门上高挂,看起来甚是气派;门前客人进进出出络绎不绝,时不时的还有几位书生打扮之人从楼中走出。
唐风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来这种风月场所,他向门前观望一会儿发现;每当有客人进入,便会有一位中年女人上前安排,看来我只需要问那位女人便可知秦媚娘在与不在了。想罢,唐风迈步向怡春楼中走去……
嵇府大宅,后院屋中:
楼十名营兵将一处屋子围了个水泄不通;屋中,南宫北面色凝重,在他面前,嵇姑娘平躺在床上,身后是秦统领与十几名营兵。南宫北看罢,扭头道:“秦统领,当晚在林中有一杆招魂幡,不知现在何处?”
“招魂幡?你们可见到么?”
秦统领问属下众人。
“报统领,那晚确实有一杆旗,我们当时也不知是何物,张大顺给拿了回去。”营兵回道。
“把张大顺给我叫来”
“报统领,张大顺没来……”
“没来?怎么回事!”
几名营兵对视一眼,回道:“今早才得知,张大顺家里出事儿了……”
“什么,出他娘的什么事儿了,把李都蔚给我叫来。”
南宫北在旁边听罢,心中一沉;那杆招魂幡乃是乌辰所炼,其中到底有什么鬼术目前还不知晓,但常人带在身边定然不是好事;想罢,南宫北对秦统领道:“这位秦统领,嵇姑娘魂魄离体,如若七天内不能回身,她就真的没救了;那杆招魂幡乃不祥之物,要速速取回才行……”
秦统领纵横沙场多年,他心中权衡二三,而后对南宫北道:“这位南宫真人,刚刚见到你那两位朋友可遁空而行,想必你也非等闲之辈。之前若有得罪之处还请真人多多包涵,如果你知晓到底是什么事,不妨直说。”
南宫北听这位秦统领说话客气了许多,他也并非是惹事之人;南宫北对秦统领道:“不瞒统领,我乃是紫霄玉虚宫第十三代北子南宫北;我与我那两位朋友本是办事途经此地,不成想在嵇府中遇到了一位邪术之人,才在林中与之相斗。”
秦统领听罢,眼皮一抬,他惊讶一声,问道:“你是玉虚宫的门人?难怪难怪,吾虽为武将,但对这江湖中事也略有耳闻;据说玉虚宫乃当今第一正派,时常为百姓斩妖伏魔,看来这是一场误会。”
南宫北本来不想自报家门,因为此事一传出去,怕是有损玉虚宫的名声。但他听这位秦统领如此一说,看来自己还说晚了,早知道他们对玉虚宫如此敬重,何必还进了城中大牢呢?想罢,南宫北对秦统领道:“如果方便的话,我们现在要赶去你那张大顺的家中一看……”
宁州城东,荒野之外;
李世修拿着一根手臂粗的树干,他拔出匕首将树干削成斜尖,而后在半山坡处开始挖坑。但此时将近腊月,土层冻了有一尺多深,根本挖它不动。李世修将树干扔到一旁,他气冲冲的骂了句,“真你娘的硬”
突然,李世修想到了个好办法;只见他闭目凝神,气沉丹田,而后又将气散入经脉,他右手纂拳,一层白色的罡气将拳头包裹起来,他举起拳头,自言到:“看你的地硬,还是我的拳头硬。”
“嘭嘭嘭”
半山坡上,李世修轮着罡气拳头对着山体轰了出去,一连二十多拳,硬是将冰冻的土层给轰冒了烟。这种经过压缩的罡气十分坚硬,别说是冻层,就是山石在他面前也轰得粉碎。随即,他捡起地上的树干,开始挖起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