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是七八位姑娘,这里只有三位且姿色平平,不过却有三位男人。
“哈哈,痛快。再来一碗。”能有如此爽朗之声的除了李不还有谁。
“我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这位不敢举杯的自然是凌松子。
“不能,男人可不能在漂亮姑娘面前说出这么两个字。你看人家独孤兄,几杯下肚还是风轻云淡,这才是好汉。”李不见凌松子畏缩不前,只好再和独孤谦碰了一杯。
独孤谦虽然日子过得清苦可绝不是滴酒不沾。相反他很爱酒,他母亲去世时,他才七八岁,那时就知道酒醉的滋味并在花园中躺了一夜。从那时起他就爱上了酒,可从来没有再醉过也从来没有喝的这么多过,这已经是他喝的第十碗了。
“好酒量,想不到独孤兄身子一般,酒量却这般的好。”李不拍下酒碗赞道。
独孤谦摆了摆手,“哪里什么好酒量,现在我恐怕已经站不起来了。”
李不笑道:“站不起来却条理清晰,这是潜质啊,可千万别浪费了。”
“我怕再喝就真醉啦!”
“醉了不好吗?不醉这世间的事你能看的下去。就像今天那样,他们随随便便的就想杀人。我随随便便就把他们宰了。这世间只看谁拳头大,不看谁有道理的。你能看得下去?”
独孤谦不知该如何回答,举着空杯一下停在了那。一旁服侍的姑娘立马为其满上了一杯。“来喝一杯,这世上的事,是我们决定不了的。”独孤谦主动举杯找到了李不。
“好,今晚我们畅饮一番。”李不饮完了酒,站起身对一旁的姑娘行了一礼,笑道:“真是麻烦你们了,你们下去休息吧!”说着从怀里摸出了几片金叶子塞进了姑娘手中。
姑娘见此倒是吃了一惊,她没想到这么一个看着粗糙的大汉竟然会对她们这种青楼女子行礼。
独孤谦本来就不想来这喝花酒,乐于见到姑娘离开。只有凌松子满脸不高兴,没姑娘光喝酒,喝完酒就一个人睡觉又有什么意思。
见三位姑娘离开,李不这才一巴掌拍凌松子脑袋上,道:“我这是为你好,看看你都虚成什么样了。”
“我才不虚……”凌松子刚说到这忽然一拍脑袋道:“你们天元道宗是不是有什么双修法门之类的,能不能教教我。”
“我天元道宗不是火居道士,怎么有双修功法。不过……”李不贼兮兮的笑了一声从怀里摸出了一小册子,“这可是我寻得的宝贝,你们看了可别告诉别人。”说着也把独孤谦拉了过来。
那小册子独孤谦一看就知其不是凡物,毕竟如果是随便的一怎么可能写在金丝织成的纸上。这种把金子劈成比头发丝还细,然后编织成纸的手艺早就失传了。
李不展开了小册子,只见第一页只简单的画了一副图,一朵金莲盛开在烈焰之中。看了这第一页独孤谦就明白了,小声道:“火里种金莲,这是双修功法?”
“嘘,小声点。”李不鬼鬼祟祟的翻到了第二页,只见上面画着一位裸女,虽未着衣衫却不露丝毫欲色,反有一股出尘的仙气。一红一蓝两道细线于那裸女身上若隐若现,显然是真气运行之道。
见此凌松子来了精神,只是不知是画面上的裸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还是那双修妙法吸引了他。可独孤谦因为经脉断裂无法修习到对此无太多感受,他反而是对小册子后半部分,女子摆出的姿态感兴趣。
独孤谦问道:“这是一套拳法,是吗?”
“是的,只可惜这套拳法并不全。”李不叹气的功夫,一个不注意手中的小册子便被凌松子给抢了去。见凌松子拿了那册子一个人躲屋角了,李不骂道:“别给我弄脏了。”说着便躺床上睡了。
而独孤谦却坐在了椅子上,修习起了神秘老人传授他的功法。他虽然经脉尽断,无法炼化真气。可其中还有一个办法便是吸纳灵气入体淬炼肉身。毕竟吞噬灵脉是一件凶险至极的事,灵脉稍一异动就可以将人身撕成粉碎,所以需要绝强的肉身。
转瞬已是深夜,凌松子抱着那小册子睡的正香,独孤谦盘膝坐在椅子上。李不则在这个时候睁开眼,从窗户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