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咱自家的兄弟自己不清楚底细?”大嫂焕春亦相帮着解劝父母说。“她二叔从小都是个‘埋头只读案上书,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好学生;直读到高中连女同学的手都没碰过;他现时会给女上司当情人?这事打死俺也不信。爹妈,咱不能光坐家里同自己人生暗气,咱得走到村街和地里僻谣去。”</p>
“是呀他爹,俺自家生养的娃儿俺相信,不听他们谁胡说八道乱造谣。”一向慈眉善目,从不愿得罪人的钟母,亦气不愤地说。“赶明儿俺就到郑家冲村街,和乡里县上喊大街去:不管他当官为患工人富商,谁脏派俺娃俺咒他断子绝孙不得好死。”</p>
“算啦,算了。你们女人家总是头发长见识短,啥不啥事都是喊大街都能解决的?君娃他现是省上的干部,服务在省委大院;吃萝卜打根处挖,这股邪风肯定是从省委机关大院刮过来的。俗话说‘没草不沾布袋’,‘无风不起浪’。良娃若早娶妻生子的话,这谣言它也作兴不起来。”虽少文化一生务农的钟父,毕竟经多见广,颇有主见地说。良娃,老子就要一句话:仨月内你无论在省城或县城找好对像,老子亲自到县和省城去主持你们的结婚典礼;将你那女领导也请上;按你们文化人的话:这是最有力的广告效应;不仅比你那骂大街管用;甚至比他哪级书记开大会做报告还管用。不信你就试试。”</p>
“嗨,姜还是老的辣嘛!老妈,你看俺老爹这主意咋样?”壬堂一拍手,首先表示赞成,又鼓动老妈说。“俺看这是个挺不错的主意,可起一石三鸟作用。”</p>
钟母撇撇咀说。“瞎猫碰上死老鼠,可让他蒙对这一回。正好俺只一个孙子,还想早抱第二个孙女或孙子哩。良娃子,快向你爹表态呀;他这二年种粮卖花积攒点钱,不给你办喜事县城省城待客花完他心不甘。”</p>
“是呀他叔,快向爹妈表态呀。”大嫂亦高兴地附和说。“俺听爹妈的。”一中午,钟景良总算最终说句话。“赶在津水完成工作任务,返回省城俺就托人张罗。”</p>
这天上午七、八点钟,县委副书记郝舒韵的桑塔纳轿车,正时慢时快奔驰在由县城开往城南50华里远的太阳镇街。这已是做为秘书身份的郑壬君,为落实首长高副书记指示:核对两份欲入“丛书”材料中的有关典型和数据,已重返故乡津水的三天之后。负责农村扶贫工作的县委副书记郝舒韵,陪同高副书记特派员下乡工作责无旁贷。由于该段路况不好,小车在路上颠颠簸簸时慢时快;按当地乘坐小车既往习惯,无论车上搭坐几人,司机右边副驾驶座位,永远都必须最高职位领导人坐;除非乘车者中有体弱老人,或身份特殊女士(如孕妇或较高级别领导太太夫人)但今天他倆上车后,都相互推让对方坐副驾驶座位;最后争执不下只好折衷:两人都坐后排座,并相视颇富深意地一笑。上车之后闲谈不长时间,由于车的颠簸,两人半仰在车后排座上,很快便昏昏欲睡。舒韵半靠在景良身上,景良则紧握住她一只手。</p>
(经历这又两天的单独接触,他又联想到其他许多;便当即打消了</p>
将自己随便“嫁”出去的计划。他不能既对不起自己,亦对不起</p>
司机小刘通过后视镜,看着两人的亲密举动,不由心中暗笑:这哪是领导陪上边来人下乡工作?分明是自己这单身女首长在陪恋人去景点旅游嘛!他们小车班的伙伴们,往常闲下来时,亦总爱拿这单身美女领导,(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