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要替我做主啊娘!”慕芽舒刚踏入府中大门,一路小跑的就往着主屋去了。
主屋内一个贵妇模样的女子正坐在镜前细致地盘着云鬟,听到门外地呼声赶忙放下手中正捏着地金钗,起身去开门。
这门刚一打开,慕芽舒就犹如一头受惊地小鹿般扑进了贵妇的怀里,不由分说地又是一阵梨花带雨。
“唉哟,娘的小宝贝儿,这是怎么了?”贵妇忙抱住慕芽舒不停抚摸着她的发丝柔声问道。
“娘女儿被一个登徒子给污了清白”慕芽舒开口哭诉道。
贵妇正抚摸着自个儿女儿的手猛的一顿,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厉声问道:“你说什么?”
慕芽舒当即把孤影在酒馆内如何如何羞辱她之事说了出来,不过关于自己的所作所为倒是只字不提,她不敢触她爹爹的霉头,自然就跑到她娘亲这边想要找回场子了,不过到底还是个孩子,并不知道她这一句给人污了清白说代表的究竟是什么。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在我南城居然还有人敢不把我们城主府放在眼里了,我这就找你爹去!”贵妇听完气的脸都绿了,自个儿女儿长这么大哪里吃过这种苦,而且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这在南城就是十二楼的楼主过来都得给自家几分薄面,这哪里冒出来的阿猫阿狗居然敢如此不把城主府放在眼里。
“娘,没用的,爹根本就不管女儿,他还要罚女儿禁足”慕芽舒眼看自己娘亲就要去找慕雨尘,赶忙一把将其拉住,她现在就想着趁慕雨尘还没回来,自己娘亲出手将孤影教训一遍,别看这名贵妇如此这般,但是已然是破妄境后期的强者了,虽然不及自己爹爹,但是想要教训孤影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什么?自个女儿都这样了,他这个当爹的不管不说还要罚你?!”贵妇闻言脸色更加阴沉了,甚至连四周的天地灵气都为之一滞。
慕芽舒见状赶忙又将慕雨尘对她所说的话以及态度跟自己娘亲诉说了一遍,当然还是偷偷带过了一些话语,这无疑又给其准备爆炸的情绪又添了一把火。
“岂有此理!人都欺负到自家头上了,他这个当爹的居然还向着人家外人!”贵妇咬牙切齿道,而她此时身子四周的天地灵气不停躁动着。
而此时主屋外的那片竹林里,刘天发正无聊的蹴着秋千,对内他是慕雨尘的师兄,但是在外他只不过是一个跑腿的商人而已,所以自然没有跟着慕雨尘一起出去,不过此时他却猛然抬头盯着主屋的位置,有些不明所以的喃喃道:“弟妹今儿个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火?”
“哼!你爹不管娘管!走,娘倒要看看那登徒子究竟是个什么货色,居然让你爹都向着他!”贵妇说罢拉着慕芽舒的手就朝着门外走去。
而此时,慕雨尘也刚好踏入家门,与贵妇即将爆炸的心情不同,他现在因为见识到了一个有趣的人而心情大好着呢。
这一进门就看见自己妻子拉着女儿往外走,不禁一愣,开口问道:“青儿,你们这是要去哪啊?”
贵妇闻言,脚步猛地一顿,阴阳怪气地说道:“这女儿在外吃了苦,当爹的不管不说还向着外人,我这当娘的看不下去,现在带着女儿出去找那人说道说道。”
慕雨尘眉头先是皱了皱,然后看了一眼站在自己妻子身后不停躲闪着自己目光的慕芽舒,一下子便明白过来了,看来是这个死丫头不敢当着自己面提跑回来找她娘亲来了。
弄明白前因后果的慕雨尘冷哼了一声开口说道:“你怎么不问问你的宝贝女儿都在外面干了些什么好事,我们堂堂南城的大小姐,在外与人赌酒不说还想要强抢人家少年郎的灵兽,结果技不如人吃了亏,现在还好意思在这哭!”
妇人现在本就在气头上,哪里管这些逻辑细节,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女儿在外被人欺负了,开口道:“那又如何,在这南城我家姑娘被人欺负了,我这个当娘的就得给她把公道找回来!”说罢拉着慕芽舒就要绕开慕雨尘出门去。
“黄青青!”慕雨尘喝了一声,开口说道:“就是你这么惯着你的宝贝女儿她才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强取豪夺挨了打,你这个身为长辈的不由分说就要出去镇压人家,难道这就是我城主府的气度?!”
“呵气度?我气度可没有大到可以容忍自己女儿被人当着外人面打屁股!”黄青青歇斯底里地回应道,不再搭理慕雨尘,一把拉住慕芽舒的手腕就要朝外走去。
然而没走几步,一股强盛的灵力就阻挡在了她们面前,而慕雨尘则是缓缓转过身开口道:“今日没我的允许,你们谁都出不去。”
“慕雨尘!即使你突破了守虚,我想带着女儿走你也拦不住!”
“你大可试试。”
而此时两人一侧的竹林之中,刘天发正猫着腰观察着外面的战况,而在他的一侧,鸢鸢也学着他有模有样的偷看着外面即将一触而发的惊世对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