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来看吧小说>武侠修真>铁衣寒> 第7章 离院赴京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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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离院赴京师(1 / 2)

 处身于想象构建之中,春秋武院从一块块石头搭建开始到后面一步步扩建成长,画面在简舒之脑海中一幕幕呈现……

简舒之身陷于时代洪流中不能自拔。眼前出现百子提剑向兵山,出现一夫叩关破连营,出现白衣少年,杀人笑饮一壶酒,出现红袖添香,一舞剑器动四方,……眼前出现的画面实在太多,春秋武院就像一条灿烂星河,上面星光璀璨,令人惊叹。

这种风骨,有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慷慨赴死,有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勇气,有老而弥坚壮心不已的坚守,有巾帼不让须眉的豪迈,……一幕幕画面都是直面生死,波澜壮阔,笑谈间樯橹灰飞烟灭……在众多画面之中,有一袭青衣剑客和一位覆甲将军显得尤为瞩目,如同被众星拱月,显得更加出尘不凡……

画面落幕,如同一梦春秋。尘归尘,土归土。

简舒之站在废墟之中抬头仰望星空,感觉自己身体内鲜血在沸腾流动,许久不能平静……颈脖间悬挂的白玉吊坠却在此时发生异动,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从吊坠之中破壁出来,吊坠故而颤动不已。

此时,有一人站在废墟之外的星空下望着简舒之,身边俯卧一只白虎,这个人自言自语,“既然能够牵引天机,引发前人意志共鸣,应是天命所归……也罢,老夫便助你一臂之力……”那人单手一指,一股无形气机从指尖涌出,散入废墟之中。白玉吊坠似乎感受到那股气机的善意,便开始吸收了起来,慢慢变得平静。

当然,以简舒之此刻的感知,完全觉察不到这位高人的存在,也感受不到这些气机的流动。白玉吊坠被他握在掌中,慢慢归于安静。对他而言,这应该是件好事。

就在他庆幸不已的时候,白玉吊坠又开始发生颤动,比上一次更加猛烈,外部光华逐渐黯淡,内里云纹变得清晰,并开始游走流动,最终透壁而出,从掌中渗入,循穴窍辗转,最后在他左手小臂处形成剑状刺青附在皮肤之上。手臂没有不适感,五脏六腑也没有感觉到异样,脉息正常,气血活络。刺青在晚间不能看得分明,白玉吊坠也失去灵气。

简舒之在后山呆了几天。虽然没有和想像中一样,能够找到什么契机破局。却也心满意足,毕竟是真切感受和见识到了许多前人在刀光剑影的江湖和铁马金戈的战场中挥洒热情和鲜血……一念通达万般自在,心中再无半点遗憾。

小胖子见简舒之安然返回,显得十分开心。引用他的话讲,不用直面惨淡的人生,上山为其收尸。

春秋武院传承的确存在,那是在简舒之心无旁骛地将五楼藏书全部读完,藏书阁出现异象:所有书籍文册中的文字仿佛实质物化从书页之中溢出,最后悬浮空中形成一幅画卷。其中一卷:上面写到《剑经九注》,附一青衫剑客,持三尺青锋,临江而立,写意风流。另一卷:上面写到《武夫纪要》,附一金甲将军,横刀立马,沙场点兵,气魄雄浑。又有画外音传入他的耳中,“观遍文阁藏书,方能化物显圣,洞察天机。今受汝《剑经九注》和《武夫纪要》,春秋武院传承不灭。”画卷文字骤变,分散重组,显现《剑经九注》和《武夫纪要》两部武书的详细内容。简舒之的目光注视这些文字,强行记忆吸收。

最后这些文字开始消融,化为光点,消失在藏书阁中。

洪老应该是洞察到了这些变化,嘴角微微起翘,“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然后对着天空作揖,“春秋学院掌书恭送两位护院先贤归位。”

春秋武院的传承种子就藏在文阁五楼之中,并不是藏在第五楼内。正所谓“书读百遍,其义自现”,漏掉任何一本藏书,都将不能引发圣显。简舒之自嘲自己应该是学院有史以来最无趣的门生,会把那么多藏书看完,误打误撞的破了局,为武院传承续上香火。至于,武院双贤为什么会将种子播种在藏书之内,确实是另有深意。

山雨欲来风满楼。伽南古国第二次征伐还未到来,大衍帝国却深陷内战泥潭不能自拔。因朝堂倾举国之力支持西疆边防建设,设重兵布防边线,又因后面几次围剿莽沧水患流寇没能伤其筋骨,导致莽沧流民军伍日益壮大,慢慢变成顽疾。

近些年,莽沧军伍趁朝堂无暇顾及,地方藩政又无所作为,便悄然招贤纳士,磨砺兵马,羽翼渐丰。莽沧军伍头领林铁城拥兵自重,率部攻下几个州郡后,开始自立为国,号:“奉天。”

朝堂一片哗然,发檄文昭告天下,并以兵马讨之。各地藩政豪阀纷纷响应,开始集结人马发动攻势。朝堂任命左怀仁为平南将军,统帅三军,各路军马听其调遣。又任命曹虢为监军,随军出征。自此,大衍战乱开始拉开序幕。

《武夫纪要》记载:天下武人分三重九境,三流高手,二等名家,一品宗师。三流高手即入室,二等名家才登堂,一品宗师方能登峰造极。入室境练术和体;登堂境练气;造极境练神。练体为求淬皮、易筋、锻骨、洗髓;练气为求一气千里,生生不息;练神为求明觉、证虚、合道。大道有九,第十重那是那武夫圣境。寻常武人循序渐进,由体入气再凝神,也有人另辟蹊径,将技击术练至颠峰,直达造极境;更有人只修体,使其肉身圆满,金刚不坏。武路殊途,大道同归。有人天赋异禀,生而武道颠峰;有人资质平凡,终其一生不能登堂。《武夫纪要》重筑基;而《剑经九注》却是杀人技,直指造极境。

临尧古镇位于燕、贺两州交界地带,镇子不大,镇东有间驿站,驿站旁边有座酒馆。酒旗迎风招展,路上有行人往来。酒馆掌柜正眯着眼睛看着账簿,酒馆小厮忙着招呼客人,端茶倒酒。

屋内光线一暗,一位布衣壮汉步入酒馆。蓬头垢面,胡子拉碴,似乎行了不少路程。大汉环顾四周,屋内十张酒桌,坐了四桌人,挑了一张无人占据的桌子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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