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门江城分堂。数盏红色的蜡烛璀璨明亮,形似白昼,灯光照在床上,照在陆慕惨白的脸上。而陆慕却躺在凤晚情温柔的怀里。此刻凤晚情正用她兰花般的纤纤玉指抚摸着陆慕的脸庞,道:“夫君,晚情强行把你从黄鹤楼上带回来,你不会责怪我吧?”声音又娇又柔,把人的心惹得痒痒的。
陆慕把凤晚情的另一只手拉到自己的胸膛上,同样抚摸着道:“我怎么会怪夫人,是我一时冲动了。”他将羊脂玉杯儿中剩余的鹿血一口饮尽并把它狠狠掷在地上砸得稀烂,咬牙道:“该死的叶靥,待我伤好了,看我不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夜壶。”
凤晚情眼波一闪,道:“夫君一个时辰前就服下了‘火粒子’,现在武功应该恢复如初了?”
陆慕叹息道:“‘火粒子’虽是治疗内伤的圣药,但叶靥那一剑伤到了我的五脏六腑,没有三个月怕是难以复痊。”话落他随即又目眦尽裂道:“‘断生’我本是志在必得为夫人报仇雪恨,可就这么被叶靥毁了,我咳咳不甘心。”
“万丈水无涓滴露,可惜天命难违。夫君不要动怒,气大伤身,你能这么想晚情就已经很开心了。”凤晚情扶顺着陆慕的胸口,自责道:“都怪我出的馊主意,如果巴蜀长老在”
陆慕打断道:“让巴蜀道人离开江城是我的决定,江城此刻虽然暗潮涌动,但云南黄家更需要他去对付。一旦后院失火,衣落白必定大举进攻白门。”
“到现在为止江城都不见云罗殿一个人的影子,不知衣落白葫芦里在卖什么药。”凤晚情美眸眨了眨,道,“夫君,你的功力恢复几成了?”
陆慕叹道:“半成未到。”
凤晚情担忧道:“夫君现在这种状况怕是不能再待在江城了。不过晚情有个办法可让夫君在三个时辰内恢复九成功力,只是要付出些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