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也可悲!
见夏从有些犹豫,他认真道:“不管你做了什么事,我都会帮你担着的,你知道我对你们,其实比家人还要亲了。”
“以前,你不说,我不想过问,但人家萧仪来追债了,是不是就该向我这个主人吱一声?”
王夏从怎么会隐瞒主子?
他不说,当然有道理,支支吾吾着,要不要和盘托出时,通讯器传来萧仪的声音:“大公子,咱们的恩怨,其实没有想象般复杂。”
“嗯?”大公子望了眼通讯器,不再逼问夏从,夏从松了口气。
“二公子出事了,你必然清楚?我出事了”
大公子默然,王夏从望着自己的脚指头,好像在寻找扎脚的蚂蚁。
“我的事是小事。”
王夏从心里冷哼一声,这小子必然是有求于人,否则以大公子的性子,不可能会忘记自己背后力量对萧仪的伤害。
果然,通讯器里说道:“二公子危在旦夕了。”
“二弟,是怎么回事?”
大公子终于紧张了些。
老实说,萧仪死不死的,他实在不太在意,下手的是谁,他同样不太在意,他选择了走入聖修院的大舞台,就做足了准备。
很多人会在舞台上演出,但同样会有很多人,渐渐被舞台所遗弃。
萧仪是不是舞台遗弃的人,他大公子不敢说,连自己将来会走到哪一步,他都不敢妄下定论。
这台戏,玩得很大,参与的人,除了阁老提起的万民,还有沉寂了数年的魔族。
魔族来了,聖修院还内乱,大陆决然不能无风。
这是一场大风暴,风暴里,谁能活到最后,不好说。
“二公子,我且不论你兄弟两人,有什么纠结的利害关系,我想听听你对二公子的性命,该不该取舍?”
“有性命之忧?”大公子收起了扬声器,独自去听萧仪的消息,王夏从也知这事不能参与,家事永远是家事,外人再亲,也只是个外人。
王夏从走远几步,心里在琢磨着萧仪怎么会和二公子聚在了一起,阎魔去押解二公子一事,又该怎么说起?
他说二公子性命攸关了?谁会害二公子?
大公子一定不会!
阁老的意思?
“二公子危在旦夕,内出血严重,不立刻开刀止血,难活得过片刻。”萧仪大致将二公子的伤势说了,后再续道,“眼下,有一件事很麻烦。”
“阎魔不允许你开刀。”
“大公子果然是聪明的人,阎大人不可能由得我出手,这件事还关乎一些事情。”
大公子打断道:“不管什么事,救了二弟再说。”
“我没有权力啊!”
“我会给你权力的!你给我通讯,不就是要这些吗?”
跟大公子的通话,很短,得到大公子的承诺,也很快,萧仪长长地吐了口气,他这是在拿二公子的性命来博取自己的未来。
稍有不慎,会全军覆没的。
看来,大公子未完全迷失本性,自己猜对了?
他没有欣喜,心里的苦,如同折断的翅膀,很是晦涩。
聖修院,要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