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李老师,你天开会迟到了,你也道对于上班迟到,我们的惩罚很重,昨天上面下来的调派工作,我们决定把这个工作给你,没意见吧?”
不是,你们说的李老师到底是谁啊?怎么我突然就得个工作啊?调派?派去哪?山老吗?脑中一万只羊驼在旷野也驰骋。
见我没么反应,旁边的王老师用胳膊肘撞了撞我,我这过神来。“哦,好。”然后是围人不可议的目,我意识到自己似乎了么错误的决定。
“那就行,没事了,赶快入座吧,着开会”年纪稍长的那位点点头说道。
我随便坐在了会议桌的一个角落,旁边是一个黄瘦的男人,样子有点像十年前饭馆里的小伙计。“老李,牛!”他靠过来,给我竖起了大拇。
“啊,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姓叶,叶春生。”
“你怕不是睡傻了吧,李瀛”黄脸男人开玩笑笑道,“领导前时间都说了不让你熬夜,看吧,留下后遗症了。”
“底下的,开会不要窃窃私语!”黄脸男人赶紧到自己的位子上,却依然用着开玩笑的眼神看着我。
我是懵了,啥玩意儿我李瀛?情况不大对啊。开手提包,里面的文上写满了有点连笔但是十分秀气的字,署处自然的写着两个大字,李瀛。
突然想起来早上的日历上1997年的时间,我感到有些惊人和慌张,我不会穿到二十年前了吧。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他不是款式旧,就连料都是二十年前的粗料啊,这无疑是进一实了我的想法。
后来的会议内,我全没有听进去,一直陷在自己穿到过去的想法里。很快会议就结束了,我没有理会何人,匆忙跑早上的那间卧室,站在镜子前,我彻底凌乱了。镜子里的那个人并不是我,但那人我很熟,只是我不能定到底是不是他。而我,在一夜之间,跨二十载,到这个贫穷的时代,啊,我的老天爷呀,你这是在玩弄我吗?我可不想过苦日子了!
正在我命运雷到的时候,楼下的大爷又上来找我了。“臭小子,拾好没?你的车可是已经到了啊。”
“我?去哪儿?这么急?”
“云母山啊,刚刚会上不都说了吗,我以为你散会就跑来是着急拾东呢。”大爷盯着我,一脸无奈,“你天是咋了,心不在焉的。”
“哦……我没事,大爷,你让他们等几分钟,我马上就下去了。”
“快点啊。”大爷说罢,下楼去了。
靠,是他啊,晦气啊!我不想去,山里我不得郁闷死吗?
但是,无奈人家人的都来了,看来这不走不行了啊。
于是我只能硬着头皮拾好行囊,虽然都不是我的东,但至少备着能用。走到大门外,一个老旧的大巴车停在那里,但它不时的发动机轰鸣声像是在催促这我赶紧出发。送行的人不多,王老师,大爷,还有那个长者,也就是校长。他们也没说么,我也只是简单的和他们道个就上车准备出发了,毕竟我只和他们相处了三个多小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