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可以说是人皇发现了灵气修行的功法，然后传播到了整个大陆。而其实灵元，灵丹，灵婴这三个境界，都是在为人类身躯吸收本源之力打好基础而已。你之前应该也感受到了，那本源之力在体内汹涌的能量究竟有多么可怕。”钱三多说道。
钟杨默默地点了点头，他刚才可是亲自感受过本源之力的强大，饶是以他堪比神魔幼崽的身躯，也被这本源之力折腾得死去活来，甚至在刚才最危险的时候，近乎是半只脚踏入鬼门关了。
“人皇当初确实是一个天纵之才，也非常值得人们尊敬，就算是我们这些域外种族，也是对他极为敬佩。”钱三多说道，当初那一段历史也是在他的记忆之中缓缓展开，“人皇将修行的功法传遍了天地，几乎所有的人类都得到了他的恩惠，而人类的实力也是在那几百年之间飞速暴涨，那个时候地灵气大陆，并没有壁垒的存在，四面都和虚空相连，人类修士想要晋升神始境界确实比现在都要简单得多。在圣战之中，人类虽然神魔达成了联盟，抵御域外种族进攻灵气大陆，但是暗中也是在帮助现在那些被神魔奴役的域外种族，帮助他们回到自己的阵营之中，其中便是有不少我的族人。”
“在战争之中还能够出手相助，这确实是君子的行为了。”钟杨点点头，他能够想到，在那一场恢宏的战斗之中，人皇做出这样的决定，究竟是付出了多么大的努力。
“而当时圣战时期，人皇划分的人类修士的境界也只有两层而已，一便是丹田境界，大概便是涵盖了灵元，灵丹，灵婴；二便是神府境界，就是现在的神始境界的天地人三境。所以我也没有把握，在这历史之上，究竟有没有在灵丹境界跨入神始境界的，那个时候对于境界的划分实在是太过模糊了。至于你现在的境界，就从我现在来看，应该是处于伪神始境界的状态。”钱三多沉吟了许久之后，才是下了自己的判断。
“伪神始境界？”钟杨被他说的有些发愣。
“没错，神始境界的修士有两个标志，第一个便是本源之力，第二个便是拥有神府，你现在只是拥有了本源之力，但是却没有形成神府，这确实是让人奇怪。”钱三多犹豫了一下，“而且你现在虽然拥有了空间本源，但是你的修为，还不足以完全掌控本源之力。就像是你，现在还不能掌控空间之力的妙用一样。”
钟杨点点头，刚才他的神识想要催动本源之力的时候，确实是像碰到了什么难以逾越的阻碍一般，只能够控制那一丝丝的本源之力。
“本源之力乃是最为神秘和最为强大的本源之一，那些掌控空间本源的修士，在须臾之间便是可以打造出一片小世界，或是在虚空之中进行瞬移，而现在的你显然是做不到这些。”钱三多说道，“你试一试用本源之力的力量感悟周围的空间，你看看会发现什么。”
“嗯。”钟杨点了点头，他运用起一丝本源之力，周围的空间在神识的探测之下，陡然间发生了变化！
所有的空间都变成了一条条最为简单的线条，线条形成一个面，面形成了一个个空间，仿佛是事物最为初始的状态，便是这样一个个简单的线条，简单地像是高中数学书之中的几何题目。
“空间是最为简单的东西。”钟杨喃喃自语了一声，他此刻清楚地看到了那位大能拼接空间的地方，而因为他吸收了此处太多的空间本源，很多空间裂缝开始逐渐出现破碎的现象，当初那位大能将如此多的几层空间拼接在一起，现在没有了空间本源的束缚，已经出现了崩溃的征兆，若是现在完全展开，不知道外面的暗日森林究竟会发生怎么样的变化。
而这个后果，钟杨在先前显然是没有考虑过，毕竟在那个危险的情况之下，他也没有心思来考虑吧这些。而现在看来，他觉得自己似乎是捅了一个大娄子。
“钱三多，我似乎把这些连接空间的空间本源全都吸收了啊，若是这些原本压缩着重叠着的空间分散开来会如何？”钟杨凛然，之前的暗日森林，就像是一个机器，用不同的零件拼装在一起，而现在，钟杨从这个机器的内部，松开了几枚螺丝
“不会怎样，最多暗日森林崩溃而已。”
钱三多淡淡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