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两个容易让旁人引起误会的人偶候万里满头黑线,不由暗骂侯永孝不靠谱,都不用精神力扫描去确认一下就擅自臆测闹了个大乌龙。现在不仅在师祖面前出丑还要给范康这个比自己小几十岁的小师叔道歉,这位承运国的大将军的嘴张合了数次,却始终没办法把话说出口,导致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既然是个误会,那么此事就此作罢,以后都不要再提了。”司马琅不愿因此这种小事惹得两人不快,于是把事情定性为一场误会,命令候万里与范康不得再纠缠此事。
范康十分大度倒是无所谓,不过候万里却在一旁摆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司马琅见到后心中略微不喜,皱眉说道:“难道你对本座的判决不服,还有话要说?”
“徒孙不敢,只是在为小女的婚事犯愁。”候万里生怕引起司马琅误会连忙把陆展望带着儿子陆羽化来侯府提亲的经过说了一遍,随后苦着脸道出了为难之处:“佩琴既然拿范师叔做挡箭牌,显然是不中意陆羽化。而师叔又与小女不是真正的男女朋友,如果没有合理的理由就拒绝陆展望的提亲,恐怕会引起他的不悦。加上我和他的关系本来就有点僵硬,再火上浇油的话可能会让之前的矛盾升华。如果他率领与他交好的大将军一同抵制我,可能就会引起承运国军方派系之争,那我可就成为千古罪人了。”
“这有什么好为难的,让陆展望带着他的儿子滚蛋便是,就说你已经把女儿许配给范康不就完事了。”司马琅不等范康说话直接一锤定音,非常霸气的把侯佩琴的婚事给定了下来。
范康十分无语的看着司马琅,有心想拒绝却又不愿开口。因为如果自己推辞的话侯佩琴就势必要许配给陆羽化,而之前她是明确说过不愿意的。再加上范康通过这一段时间的接触,也不是完全对侯佩琴没有感觉,她那一心一意为家人着想以及坚强的性格都正对自己胃口,这一天以来发生的种种更是让范康打心底里不愿意推辞司马琅的提议。
“怎么,我徒弟难道配不上你的女儿?”见候万里还在犹豫,司马琅先是不满的冷哼了一声,随后叹了口气后继续说道:“老夫也不是偏袒徒弟,而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提出的建议。”
“徒孙不敢,愿闻其详。”候万里见师祖生气了顿时诚惶诚恐起来,唯恐师祖拒绝为自己说情,不让自己回归天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