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荣和唐里风马不停蹄倒地赶回青木市警署,见到了那名出售药剂的人,一名尖嘴猴腮的年轻人,被关在审讯室,哈欠连天。
洪丽将审讯报告递给唐里风,“长官,这个常风的家伙还是个瘾君子,他手中只有两瓶,是欠他赌债的一个叫朱强的人给他的,在黑市上,关于麻醉药剂非常抢手,一瓶这样的麻醉药剂,大概可以卖两千元。”
“医院这样的麻醉药多少钱一瓶?”孔荣问,这个价格也太离谱了。
“大概五元左右。”洪丽道,“因为在黑市上买卖的人,都在用它做一些非法勾当,所以价格要贵得多,正规渠道是不对外售卖麻醉药的。”
孔荣恍然。
唐里风问,“朱强这个人呢?”
洪丽道,“长官,我指派人盯着,并没有抓捕,等长官回来。”
唐里风将报告递给洪丽,“那好,我们行动!”
朱强昨晚在赌场赌了一晚上,正在家中呼呼大睡,孔荣他们破门而入,竟然没惊醒对方,当他醒来,正看到有人给他戴手铐,就要反抗,却自己一头从床上栽了下去。
孔荣和唐里风都愣了愣,这家伙看上去很壮,怎么感觉像个瘫痪病人一样。不过孔荣并没有客气,上前一拳将他身上的巫鬼逼出,一头非常虚弱的巫鬼,呆呆傻傻的,一点脑含量也没有,就随手灭了,朱强如泄了气的皮球,被戴上了手铐。
他站都站不稳,唐里风一把抓起他放在床上。
“其它药剂呢?”唐里风举着手中的瓶子问道。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是守法良民。”朱强嘴硬道,说话有点不利索。
孔荣在地上垃圾桶内发现了一个空药剂瓶,还有一支注射针筒,过去捋起对方的胳膊看了一眼,上面有针眼,对其竖起一个大拇指,“老弟,你牛,竟然直接给自己注射麻醉药剂。”
这也难怪他看着强壮,却像个瘫痪病人,自己把自己麻醉了。
唐里风冷冷地道,“你是邪巫,证据确凿,你是不是参与了昨天下午四点多药品运送货车劫持案?”
朱强不吭声。
唐里风也不和他浪费时间,直接让人将其带入车上,然后开始搜查整个房间,却一无所获,封了房子,唐里风和孔荣将其押了回去。
经过一番审讯,朱强终于交代,“我在大和赌场赢了钱,别人用药品抵换的,至于是谁,我看过一眼,却不记得了,那么多人,谁能记住谁,看过就忘。印象之中好像是个长头发的男人。”
经过一段时间,药效过去,朱强说话也利索了。
唐里风盘问了一阵子,问不出什么,和孔荣来到万象大街上的大和赌馆,这属于洪帮洪七哥的赌馆。
赌馆经理接待了两人,对于昨晚上朱强倒是有印象,然而对于那位长头发赌客却没什么印象。
这里进出的人也不登记,人员流动大,找不到突破口,线索就中断了。
唐里风冷冷地道,“就算人员出入频繁,但你们不可能没印象,你们这群家伙随时盯着客人们的一举一动,将昨天的服务生都叫来,如果你敢故意隐瞒,我立即封了你赌馆查账!”
赌馆经理苦着脸,打电话给洪七哥,很快洪七哥过来,穿得糟蹋,一头蓬乱的头发,脸上乌云密布,仿佛好几天没洗过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