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的傍晚,秋月骑着自行车来。
“婶,我给你带了几贴膏药,备着用,铁柱没在家?”进门,秋月问。
“谢谢您了,秋月姑娘。”又说。“铁柱儿一大早到排凤家去了。”
“哦,婶,我给夏云带了两。”秋月头夏云的房间望去,“夏云呢?”
“哦,这孩子下地干去了。”
“那我去地里找他去。”说着,秋月告铁柱娘,骑着车就往田里去。
不一时,就看到夏云戴着草帽,脖子上有一条毛巾,正在低头浇地,不时地擦擦脸上的汗。
秋月下车,远远地站着看了一会,走上前,“浇地呢?”
夏云抬起头,“嘿嘿”笑了笑,说,“嗯,你么时候来的?”
“我刚到家里,婶说你在地里干,我就来了。”秋月说,“给你带了两。”
夏云用毛巾擦擦手,过来,是两本小说,狄斯的《大卫波菲尔》和明威对的《老人与》。
“谢谢,太谢谢你了。”
“喜欢吗?”
“喜欢,非喜欢!”
“我还给你带了一支笔,如不懂,或不认识的,你记下来,”秋月停顿了一下,说,“等我下来”
夏云过秋月递过来的笔,一枝圆珠笔,粉红色的。“谢谢你!秋月。”
“我不能经来,我现在抓紧复习功课。”秋月看着夏云说,“你还年轻,不要赌博,不要吸烟,”又说,“要培养读书的习惯,我爹说,爱读书的人使坏,也坏不到哪儿去。”
“谢谢你,秋月。”
“我该去了。”
“地已经浇好了,我送送你。”
“不用,我骑车去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