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震贵被两个鬼子兵用枪指着,跪在了中村次郎的面前,这厮见喊了这半天都没用,这就更加卖力的喊了起来。
“中村太君,你别不信啊,真不是我,我我我,我对皇军那是大大的忠心啊……”
“八嘎!”
中村次郎猛地一声咆哮。刘震贵吓了一跳,他见小鬼子还是不信,就更急了。
“你的,快说,你们的同伙都还有谁!?”中村次郎的话还在继续。
刘震贵那个冤的啊,都快急哭了,同伙?他有个屁的同伙啊。他一听到城内的爆炸声就从家里冲了出来,然后就带着手下的二鬼子们四处搜起了敌人,结果敌人还没找到,他自个却被抓了!
他觉得,就没有比他还冤的了。
孙子玉这厮更是觉得自己冤死了,昨天下午,小鬼子在悦来楼宴请众汉奸,他为了多交些“朋友”,以后好多一条路走,这家伙那是在人群里穿过去、走过来的,但凡是他觉得有利用价值,对他以后的事业有帮助的,他敬起酒来,那叫一个拼命。
甚至连王不言和老狗子,他都连连敬了三杯。
这厮连怎么回去的都不记得了。他只知道他睡得正香呢,就被小鬼子猛地砸开了房门,然后便被拧了起来。
当时这厮酒都还没醒,脑袋更是一片懵,被枪架着来到了这里之后,甚至都还没有搞明白什么情况,这厮只觉得,自己简直比窦娥还冤!
但是这厮也还算聪明,在旁边看了这么一小会,似乎也看明白什么情况了,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这厮吓得酒立马就醒了,后背也不禁渗出了一阵冷汗。
这下,这厮更慌了!
刘震贵见小鬼子还是不信,急得直喊,“中村太君,真不是我,你们肯定找错人了,我冤枉……”
“我冤枉啊!太君。”
刘震贵话未说完,边上,孙子玉这就鬼哭狼嚎地喊上了,甚至比他都大了十几个分倍。
“真不是我做的,我没同伙啊!”孙子玉差点儿喊得接不上气。
狗日的,这孙子是他娘的来拆台啊!刘震贵气得要死,都恨不能打死孙子玉这狗日的了。
看着这俩在这哭着闹着喊冤枉,中村次郎这厮嘴角一扬,冷冷地笑了,对着旁边那个二鬼子道,“你的,把你听到的话,给他们的再说上一遍!”
那二鬼子刚刚就见识过中村次郎的手段了,他的脸都被扇肿了,此时哪儿敢不说,这就将当时他听到的话再一次地说了出来……“孙子玉,这狗日的怕是被我给拍死了!”“狗日的小鬼子,老子白天在他们面前装狗,他们还真他娘的把老子当狗了!好,老子为了活命,老子认了,但到了晚上,老子可不干!老子刘震贵与小鬼子誓不两立,今天豁出去了,老子非得杀他个痛快,叫小鬼子知道知道老子是谁不可!”
那二鬼子一字不差的将当时听到了话全都说了出来。
这些话每一个字都如同刀子一般刻在了刘震贵和孙子玉身上,两人冷汗都下来了。
再当另一个小鬼子说出,在孙子玉的门前发现了带血的脚印之后,孙子玉就更慌了!这厮只觉自己就是有八张嘴,怕是也解释不清了。因为他的房间里,全都是喝晕了的,没谁能证明他没有出去过,更何况,他被揪起来的时候,那鞋底是真真的有血迹!
“中村太君,中村太君,这不关我的事儿,我说我说,我有证据……”刘震贵急的,几乎是喊出来的。
中村次郎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