湾大桥,这是江楚差点翻车的地方,处的酒吧已经恢复了正营业。
酒吧的一个角落里,有四个吃酒客围坐着一张方桌。桌面上摆着几碟小菜,酒瓶竖着横着,东倒歪的摆着。
一名外表文弱的男人拿起酒瓶给另一面长横肉,左脸颊上有一长疤的男人倒满了酒,低声:
“大哥,这的生我们好说歹说,主家才出2万g,这一票不好干呐,说不定还会把搭上啊!”
长疤男人瞪了一眼文弱男人,一口气便闷了满满一大碗酒。
这时,其中一名尖嘴猴腮的矮小男人,语气带有几分嘲笑,冷冷说:“老四,你是看不起大哥的实力,还是看不起我们兄弟几个的本事?若是自己没信心,你大可退出行动。心,我们不会主家检举的”
文弱老四连忙为矮小男人满上一碗酒:“三哥,瞧你说的,我这不是担心吗。镇里近几日疯传那个小鬼实力惊人,能与佩德尔队长大战数合不败,终因精疲力尽而惜败。”
唤为三哥的矮小男人贪婪地抿了一口酒,到酒碗中酒液见底,重重地把空碗丢倒桌面上,冷笑。
“老四,这种三人成虎的小消息你也信?一个毛头小子我就算高看他几分,难还能以一敌四不成?”
文弱老四又为矮小老三倒满了酒,陪笑:“三哥,生气嘛,我这不是还听说了吗,那小子啊,他拥有一辆主战坦克!”
矮小老三拿酒碗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眉目一挑,视线转移到横肉男子身上。
横肉男子瞥了一眼说话的两人,慢悠悠地给自己碗中倒满酒,一口闷掉以后,目移到一默默不声的面容敦厚的男人身上。
“老二,这事你怎么看?可为不可为?”
敦厚老二黄褐色的眸子一转,缓缓说:“老四的担心也不无理,那小鬼的实力就算人夸出来的,实力多少还是有的,战车也是的,否则贵族们不会让这个小鬼带走一贵族小姐。”
“那小姐虽说已逐家族,是,等这小鬼日后成为了,有了价值,到时候把苦肉计一演,谁又说不能归家族?”
“主家这在万千人的眼皮子底下丢尽了颜面,又没底气找佩德尔队长的麻烦,好差遣我们去找这小鬼的麻烦。”
“虽说有2万g,是主家可是发话了,这所有的获都由我们自己处理,包括那我们平高不可攀的贵族小姐。”
话到这里,尖嘴猴腮的老三目露淫,一脸贪婪之像。
使是生性谨慎的文弱老四目之中也有几分动,心有往。
有一旁老大不为所动,自顾自的喝着小酒。
敦厚老二继续说:“战车的确是一个大麻烦,以我们的血肉之躯,的确不可敌。”
“是,他不可能无时无刻都待在战车之中,等他远离了战车,我们抓住机会刻下手,以四敌一,他还带着一个拖瓶,他又怎会是我们的对手!”
“我可是听楚了,那个小鬼依靠战车的威风灭了好几个赏金首,身上的起码有5万g,加上他的战车。要这票成了,我们完全可以脱离这种卖的苦日子,去其他城镇隐姓埋名,过上有老婆孩子热炕头好日子。”
敦厚老二言尽于,端起酒碗与疤脸老大碰了一下,一口倒闷。
疤脸老大也是一口干掉碗中之酒,然后把酒碗摔在地上。
砰!
粗制的瓷碗四分裂。
疤脸老大撸起袖子,用手臂擦了擦嘴角酒液,又用舌头舔了舔手臂上,眼角瞄老三和老四。
“老三老四,听到你们二哥说的话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