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
木都统唾沫飞溅,喷到公孙真脸上,他连擦都不敢擦,慌忙摆手,然后急病乱投医的道:“两位大人,下官其实有了点线索,应院士死的特别奇怪,可能……不是人干的。”
“不是人干的那是谁干的。”木都统骂骂咧咧的道。
“可能是死于诅咒。”公孙真解释道:“今早在后山发现了一座侉依族的废弃的祭坛,祭坛内写着觊觎侉依族宝藏者将会不得好死。院士可能……”
阳企天和木都统对视一眼,均是眼中闪过意外之色,却又立马不动声色。
阳企天骂道:“混账,公孙真你也好歹读过圣贤书,竟然相信这种无稽之谈。”
木都统更是直接一个巴掌甩在公孙真脸上,喝道:“老子纵横疆场十几年,死在我刀下的亡魂成千上万,若是能死后变成鬼魂,老子早就死了一千次一万次,实在荒谬!”
“荒谬!荒谬!”公孙真不敢反驳,只能唯唯诺诺的应喝道。
看到自己的老爹被打,公孙策当场就想冲进去找木都统理论,不过被包拯拦住,但二人的争执还是发出了一些响动。
木都统听到响动,直接看向屏风喊道:“是谁在那里偷听?”
士兵闻讯,直接冲进来将包拯公孙策二人揪了出来。
看着自己的儿子被发现,公孙真急忙介绍道:“这是小儿公孙策,这是包拯,都是下官请来帮忙查案的。”
“哦!原来你就是包拯。”
木都统意味深长的看了包拯一眼,貌似久仰大名的模样,不过瞬间面色一变,道:
“鬼鬼祟祟,偷听机密要死,若按军规,轻则一把军棍,重则可是要掉脑袋的。”
此言一出,瞬间吓得公孙真瞬间冷汗直冒,急忙求情道:“还望大人手下留情。”
阳企天也在一旁似笑非笑的道:“木都统,这包拯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你最好还是手下留情,不然……”
阳企天话还没说完,不过众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说起来他仇视包拯还是因为其推却担任龙图阁大学士一职的事。此事民间都称颂包拯不眷恋官位,却狠狠的打了他们这些龙图阁学士的脸面。
木都统听了阳企天的话,知道他的话外之意,道:“也罢,既然阳大学士求情了,我便给包拯你们一个机会。”
“如此,包拯你们还不快些谢过木都统。”阳企天立马接上。
两人一唱一和,完全没有给包拯拒绝的机会。
果然,包拯正要道谢,便被那木都统阻止,他道:“先别忙着谢,我给你三次机会,在七步之内,猜出我在想什么,我便饶了你这一百军棍,不然……。”
说完便一步踏出,也不管包拯他们同意与否,嘴里喊道:
“一、二、三……”
一时间便踏出了三步。
“我想到了。”
气氛焦灼,公孙策举手站出来,对木都统道:“我猜你在想一个案子。”
木都统脸上露出笑容,拍了拍手掌:“猜的好,猜的好。”
公孙策也露出微笑,以为自己猜对了。
可是木都统瞬间扭过头,踏出了第四步。
“四、五、六……”
公孙策脸色一变,想到了什么,气愤的道:“这不公平,就算我们猜对了,你也可以抵赖。”
听闻此言,木都统得意的笑道:“我自然是立于不败之地的。”
随后转头又向包拯道:“包拯,还剩下最后一步了,你可猜出来了。”
“猜出来了。”
出乎木都统的预料,包拯神色淡定的来到他面前,道:“我猜木都统是想罚我们。”
木都统脸色一变。
包拯道:“若是木都统若是不想罚我们,那我就先行谢过。若是木都统想罚我们,那便是我猜对了。”
听完这句话,公孙真直接鼓掌叫了起来:“答的好,答的好!”
木都统沉默了一会儿,也大笑起来,对着包拯道:“你果然是聪明人,不过这次的案件可没这么简单,也希望你能尽快破案。哼!”
然后推开房门,拂袖而去,阳企天见状,也随之跟上。
路上,木都统对阳企天说道:“我本想让那包拯在床上躺上几天,不要来干扰我们,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聪慧,让他逃过一劫。”
“这也不一定是坏事,或许我们可以利用它找出侉依族的宝藏,还有那个幕后搞鬼的人。”阳企天眯着眼睛,心中显然有些谋划。
“哼!那包拯就是个祸害,迟早把我们的事查出来。”
“放心,我们的手脚都处理的很干净,不会被查出来的。”
“但愿如此!”木都统道了一声。
随后,他们来到府衙门口,木都统向门外的官兵吩咐道:
“走,我们去后山祭坛。”
。。。
第二天,阳企天被发现死于驿站之中,刺穿喉咙而死。
第三天,木都统离奇失踪,最后骑着马,揣着自己的脑袋回到军营,死相惨不忍睹。
又有两位高官离奇死亡,公孙真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包拯全力追查此案,发现一切的缘由都与侉依族的消失之谜有关,遂到侉依族遗迹查看真相,等他发现侉依族是被人灭村之后,他心中隐隐有些猜测。
等他回来后,又听闻他的好友蒙放在密室之中被人割下头颅,成为第四个被杀害的人,急忙去查验他的尸首,等他查看完毕,他已然明白凶手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