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样的刺耳。
竟让少年失了方才要依她言自刎的初心。
瞳孔痛苦的一缩，少年只是淡淡的看着她，一双眸中却是在狠狠抑制着自己已经到了边缘将要崩溃的怒气！
“为什么、、、”银白的发，再次无力的枯白，而少年却只是重复呢喃着这句话，如将死之人死死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放。
“我们。分别了三年。连羲哥哥、、我们分开了三年、、、”握住匕首的手，在不断的颤抖。
“倾瞳。我只想问你一句。”古连羲看似平淡的看着言倾瞳，“你，可曾，爱我。”声音间，既有肯定，也有脆弱的不确定。
言倾瞳抬头，一双剪眸水汪汪的，让古连羲的眼里闪过了一抹心疼之心，却又立马掩盖了。“我喜欢你——”
话，未曾说完。
少年大力将匕首往自己胸口一送，以多年的经验，断了自己的所有生机。一刀则矣。
嘴角却是一抹醉人的温柔。
这样，就好。
脑海中那苍老的女子的面容越来越清晰。
青褐的衣。
枯白的发。
倾世的容颜。
她向着那漫天冰海中被尘封住的男子跪下，美眸中泪光闪闪。当年他为了她同九霄天上天道抗衡而死，被封印在这里，永世不得超生。
她曾问过他。
为何。为何一直对她这么好？
他许久才方才启唇。
因为是你，我便是所以。
是你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