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霜,别想那么多了,我们只是苦命的下人,能抗多少。那吕宫女确实伺候过吕美人,现在在吕婕妤宫里当差,后宫有多少人要害贤妃娘娘你还看不出吗?能是我们做奴婢的做主吗?事情已经这样了,但愿我们能脱离苦海,把这秘密吞到肚里,永远不要说出去。”</p>
“红姐,我是担心皇上知道了,会扒了我们的皮,真害怕啊!”</p>
“害怕有什么用,反正已经做了,做了是死,不做死的更快。好了好了,不说了,小心隔墙有耳,睡吧,困死我了。”不一会儿,屋里传出细微的酣声。</p>
暗色的微光悄然地离开,向后宫飞去,吱吱声在静夜的沉睡中有惊无险地飞进了蒲察的卧室,低垂的幔帐掩盖着蒲察的身体,四肢紧搂着一个光滑的“竹夫人”(古代妇人泻欲用)在酣睡。湿润的液体还没有完全的消失,酣睡的满足感不时的出声。幔帐外微光慢慢升起了一团红雾,一阵极其怪异的声响从那团红雾中发出,好象在不耻蒲察的*荡,在诅咒,在责骂。又好象在庆幸,带着嘲弄的味道飞进了床帏,向着蒲察的*飞坠。一时红光刺目,面前的一切都被红光笼罩,变的模糊不清。而蒲察的*在红光的压迫下,慢慢胀大,变得更加鲜红,洞内的一切清晰可见。光团渐渐消失在洞中,蒲察满足的神情在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中被惊恐代替。</p>
进入了蒲察的身体,她完全传承了蒲察的记忆,对蒲察红杏出墙的风流艳事已经有了很深的了解。当第二天晚上都御使陈瑛来向蒲察辞行,跟随永乐回应天的时候,她已经能应付自如了,陈瑛这只落入蛛网的虫已经是她口中的美餐。</p>
蒲察嫁给燕王世子朱高煦没多久,就开始和当时还是按察使的陈瑛眉来眼去。“靖难”前期,燕王朱棣指使朱高煦勾引蒲察完成一桩政治婚姻,来夺取宁王的朵颜三卫,壮大自己的势力。当燕王朱棣装疯卖傻向自己的十七弟宁王哭诉自己的遭遇时,朱高煦带着满满三骡车绫罗绸缎、金银首饰,小山似的摆放在脱儿火察面前,脱儿火察头脑开始发晕,眼花缭乱,不停地搓着手,让手下把礼品收下了。脱儿火察生性豪放,铁血心肠,虽然没有汉人的狡狯,但也是有见识的首领,他还能看不出朱高煦的目的?于是在脱儿火察的毡房里吃酒的时候,出出进进端肉送酒的姑娘里就多了一位极其漂亮的姑娘。跳舞的时候,带着翡翠玉镯的白白手臂在朱高煦眼前晃来晃去,晃得朱高煦欲火焚身。朱高煦本来就是眠花宿柳的风流世子,看着蒲察长长的睫毛,两只凤眼不时地偷瞄着他,口水都滴在了酒杯里,忙问这美丽的姑娘是何人?脱儿火察说是他的女儿蒲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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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朱高煦知道那俊美的姑娘就是蒲察后,没喝几杯就醉倒了,而且还是烂醉如泥,是被蒲察抱出了毡房的,朱高煦乘醉也抱住了蒲察姑娘。这一夜,朱高煦和蒲察同睡在了一座毡房里,让朱高煦第一次领略了蒙古姑娘的风情。</p>
第二天,蒲察送给朱高煦的红色披巾被脱儿火察看到了,惊奇地问道:“我的女儿一夜之间就爱上了你吗?”脱儿火察的一句话就把蒲察和朵颜三卫同时嫁给了朱高煦,燕王朱棣得到了朵颜三卫的大力支持,成就了帝业。</p>
可没过多久,朱高煦对蒲察的新鲜头就过去了,忙于“靖难”的军事行动中,冷落了蒲察。蒲察蒙古儿女的放荡性情也在寂寞中显露出来,遇上了建文帝派来视察燕王是否有谋逆行为的按察使陈瑛。陈瑛当时是正三品的高官,英俊潇洒,文彩出众。燕王朱棣凭他的经验,很快发现这位按察使是个风流虫,可以利用,便有意笼络。在酒席间特地安排了蒲察接待陈瑛,蒲察借酒传情,极尽款曲。在陈瑛收受燕王贿赂案发前,找到一个很好的机会,在世子妃的车舆中,蒲察和陈瑛有了一腿,在车舆狂荡中,摘了蒲察这颗墙头红杏。</p>
陈瑛在朱棣登基以后,受到了重用,都御使的身份让他多次品尝了甜蜜多汁的红杏。在应天和北平的往来途中,陈瑛都要在百忙当中私会蒲察。由于汉王不在府中,他们的胆子也越来越大,根本不避讳下人的耳目。</p>
可今晚的经历让陈瑛永记于心,他没有吃酒,也没有躺在蒲察的怀里,下半身虽然盖着被子,但任何人都能看出他是光着全身的。呆在那里,面上的神色非常奇怪,而且异常复杂。蒲察的肌肤在灯光下有如羊脂,纤细丰满错落有至,长长的黑发披散在雪白的肌肤上更是诱惑迷人。陈瑛彻底地被这身子迷住了,以前是没有这样的感觉的,一度畅快淋漓的结合后,陈瑛清醒过来,他知道的第一件事就是今后他要听从这女人的摆布,从心底败服在这女人的娇躯上,那并非梦境,而是残酷的现实。</p>
当陈瑛失魂落魄地从蒲察身上爬起,走出汉王府的时候,他已经知道自己回去该做些什么来报答这个令他迷恋的女人,而这次的私会更加妖异,他的灵魂仿佛已经留在了那能发出红光的裸体上。(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