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为了尽快探访到羊脂玉净瓶的置,于月色下使出了苍穹之态,向着金银峰顶攀爬而来。
行不到数里之,冷月见到半山腰出现了第二座大殿,此殿灯火明,里面隐隐有呼吸之声。
冷月消去月芒,悄悄来到窗外,侧耳倾听室内之人的谈话。
“大哥,三妹前去金蝉堂多数月不来音讯,我明日出山去探寻一番,听听三妹如情况如何。”
“二弟无须着急,金蝉堂与我好,此番三妹也是表大哥前去祝寿,一来途遥远,二来他们盛情款待多留几日也在情理之中,等几日看看,如若到时候还没有三妹的消息,你下山也不迟。”
“哎,好吧,就依大哥所言,兄弟就不扰大哥休,行告辞了。”
冷月听的他们一番谈话,心中不由得大喜,暗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如若不是他们一番话语,只怕我还得苦苦搜寻。”
屋门开处,一个身边银色外衣的中年人走了出来。冷月细细量此人,但见他头上生角,面似银盆,不仅衣服是银色,他的皮肤头发全是一片银白,在他的腰间挂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瓶子,瓶身长有三十厘米,冷月看着那小瓶心道:“此物必然是羊脂玉净瓶。”
银风告了大哥,朝着山上走了过去,冷月恐其发觉,不敢靠的太近,远远的跟在后面。
银风来到第三处大殿之外,推门走了进去。
冷月悄悄贴附在殿堂之外,暗暗将水入殿内,窥探着银风的动静。
约摸一炷香的时间,银风卧榻入睡,冷月心道此时不动手待何时,于是催动水攀爬到银风的床上,悄悄的把羊脂玉净瓶的锁扣解开,催动水托着羊脂玉净瓶缓缓。
冷月眼看着宝瓶将来到自己手中,就在这时玉净瓶一个旋转从地上飞了上去。
冷月暗道不好,飞身跃起,伸手去抓瓶身,眼前银一闪,玉净瓶已人从眼前夺去。
冷月身看时,只见月下一人浑身银闪闪站在当地,手玉净瓶堵住了的去。
“么人!敢来偷盗我的羊脂玉净瓶!”
冷月心事败,当下脸露微笑,一拱手道:“银风大哥,来无恙。”
银风道:“小娃娃,你竟是么人,是谁如此大胆派你来偷我宝物?”
冷月道:“实不相瞒,小弟本意是来借银二哥宝物一用,只是来的时候家师一嘱托让小弟以礼相请,都怪小弟年轻气盛,不听师傅之言,非要试探试探银二哥的能耐,这里给银二哥陪不是啦。”
银风看着冷月,嘴角上扬,发出一阵冷笑,道:“小小年纪满嘴胡言,既然敢来偷盗我的宝物,看来定非寻之辈,我只问你,你师傅是谁,你要敢蹦半句谎言,休怪我手下无情。”
冷月道:“我其实是奉家师之命,前来向银二哥借玉净瓶填平幻,借归还,只是不银二哥可否相我说的话。”
银风道:“在此间,无人晓我所在的置,无人晓我拥有羊脂玉净瓶,况你所说的幻乃是我三妹居住之所,你们借我之物填平幻,是可笑至极。”